每当一天忙碌的学习过后,晚上回到宿舍总是心里很高兴,有的时候也会很烦恼,就会把我和蒋霖慷的事情拿出来说,和每天孙一诺是怎么做的?我真的搞不明白孙一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本以为我告诉他孙一诺,孙一诺会远离之类的,但是没有远离,反而好像更近了
数学课讨论题,我借机去问蒋霖慷问题,只见蒋霖慷直接拒绝摇头闭着眼说不会不会,我知道蒋霖慷不可能不会,他只是不想交而已,这种事情发生过很多次,但是有一次我当着孙一诺的面去问蒋霖慷问题,我知道蒋霖慷不会给我讲,但是我就是想听听蒋霖慷的声音,被拒绝啦,然后孙一诺对我说你尴尬不?我不懂孙一诺什么意思?我就随便找了个借口,逃避了这个问题。我实在看不下去,孙一诺在我面前得意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孙一诺得意什么,总感觉怪怪的。
暗恋就是失恋,有的时候我也想过要放弃,但是我放不下一回想到蒋霖慷过去对我的种种感觉,我有的时候也感觉蒋霖慷喜欢过我的,虽然只是过去,但是我真的很难放下,也许后来蒋霖慷一直躲着我,我也想知道原因,但是我不敢去问,因为蒋霖慷不想跟我讲话,他每次都会躲着我。
有一次我没有去吃饭,在班里写作业,然后蒋霖慷和一个男生回来了,然后他们就在那聊天,聊游戏之类的,我完全插不上话,但是我可以静静的听着他们讲话,因为他们中间隔着我在中间也干不了什么,当蒋霖慷说到一个事情的时候,我突然插了一句,然后蒋霖慷就拼命的解释跟我讲话可能这,这是他后来对我说过最多话的事情了吧?(这时候没有孙一诺,我差点以为你还是会喜欢我的)
蒋霖慷接着还是不理我,我不知道我做错什么,没关系啊!我觉得我喜欢你就够了,回家的时候看抖音上有一个很甜的视频,里面的女生追到了男生,我也想沾沾自喜,然后就脑残去给蒋霖慷买奶茶,(因为我不敢一个人去所以我叫上了我朋友)我和我朋友开心的拿着奶茶去了篮球场,当时已经很晚了,我以为蒋霖慷回家了,但是我还是去了,看到蒋霖慷和一个男生打球,我不敢上前去,然后我朋友在旁边干着急,于是我朋友拿着那杯奶茶就给蒋霖慷送过去了,本来想着给蒋霖慷送完我们就走,本来看着蒋霖慷好像要拿手,都快要碰上了,结果我朋友说是陈云泽送的,陈云泽送的,蒋霖慷立马把手缩了,回去并转头说不要,我以为可能是蒋霖慷不认识我那个朋友,所以蒋霖慷才不要,于是我又把那杯奶茶拿起,向蒋霖慷走过去,然后蒋霖慷爱搭不理的,还是说不要我,只好失望的走掉。后来和朋友分析了很多原因,有好的方面。然后我也没太在意,反正不就是被拒绝了嘛,大不了就一个人偷偷喜欢…
到期中考试的前一天,我因为晚上不去食堂,然后我就让我的好朋友孙一诺帮我捎一瓶奶,然后他给我捎一瓶芒果的,因为我对芒果过敏,而且过敏的很严重,所以我不能碰,我没有对孙一诺生气,我只是把那瓶奶给了别人而已,然后就在晚自习背东西的时候,(当时我喝孙一诺同座,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难过)因为要同位两个互相检查,(孙一诺有口臭,但是我从来没有跟孙一诺讲过)然后孙一诺喝的那瓶奶就味道就从嘴里传了出来,因为孙一诺离我比较近,然后我就闻到了,过了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很难受,而且脸上起了许多痘痘,我知道我过敏了,我没有责怪他,而是坚持上完了晚自习回家买药,第二场考试,好不容易考完,到了晚上我生病了,我在前几天早上听到孙一诺说晚上孙一诺喝感冒药,但是他只是一天喝一次,而且孙一诺没有戴口罩,好像传染到我身上了,考完试的那天晚上,我晚自习都没有上,我就请假回家了,因为我当时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了,而且也发烧过敏,这天是周四,因为回去的太晚,医院不能打吊瓶了,所以就拿了一些药吃,回到家作业也没有动,爸爸就让我在家睡觉,我爸爸希望我好一点,然后再把作业完成回去上学,周五的时候我起床都起不来,于是和老师请了假,我就在家里吃了个药,然后接着又睡了,这天我睡了将近一天,做一天,我就是吃完药睡觉,醒了以后去打针再吃药再睡觉。我将近睡了一整天,可能这次睡觉是我这辈子以来睡得最长时间的吧,真的好累,该休息休息了。但是期中考试考砸了…
本来打针吃药已经好了,周一就已经回学校学习,但是孙一诺还是感冒,而且还是不戴口罩,我好像又被传染了,我每天晚上都要去打吊瓶,吃药就这样坚持了一周,到最后感觉我自己都要崩溃了,每天晚上一到10点多钟就很困很困,眼睛都睁不开了,明明大脑还是清醒的,但是眼睛就是睁不开,我觉得可能是药的作用,毕竟我一边吃药,还要一边打吊瓶,一打就是两三个小时,周六周天,我的情绪彻底崩溃,不知道怎么就一直哭,一直回想到他做的事情,和蒋凌康拒绝我的画面,我就感觉天好像榻了,那种感觉把我压的喘不上气来,当时我朋友也给我打电话,我跟崩豆说了以后,崩豆说,她记得有一次在广场上见到蒋霖慷,然后蒋霖慷问崩豆还跟陈云泽玩吗?少跟陈云泽玩,她学习不好,还抽烟喝酒,逃课跟一些初一的人混,我真的好讨厌陈云泽。
听完这些话以后,我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原来蒋霖慷不是不喜欢我,而是很讨厌我,但是我要仔细想,蒋霖慷是怎么知道我逃课的?我平常都按时上课呀,唯一逃课就是在辅导班那次,辅导班那次逃课,我也只跟孙一诺说过,难不成…
我不敢多想,我怕是我想的那样,第二天我又没有理由的,不去上学就是不想上,于是被记了了旷课,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可能真的是心太软了吧?处处替别人着想,但是别人并有想着我,而且还变本加厉的伤害我,我真的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刚调整好的情绪,被他这么一折腾,又回到了疫情的那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