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个一脸精干乖巧的公公低着头笑了笑打趣道着:“陛下当时听说公主醒了,不顾龙体安危连忙从龙榻里起来,穿了双鞋就出门了,还是赵美人让奴家拿了件大氅给陛下披上,不然外面雪下得这么大,回头陛下染了风寒,大臣们又该上一大堆折子怪陛下不顾皇家体面和自个儿的安危了。”

    皇上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挥手笑道:“若一场大病能换来桉桉苏醒别说是大臣们的折子,就算让全京城的百姓怨朕,朕,也是愿意的。”王彻摇了摇头笑着退了下去。听完这番话楚桉桉深深被感动了,没想到最是无情帝王家也抵不过父女情深。

    第二日大雪已停,院内的梅花艳的滴血,冬日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纸照射在紫檀木桌面的豆青釉梅瓶上,瓶里插着的是下人们刚修剪好的红梅枝丫,正与此时屋外走廊上那金灿灿的鸟笼里的金丝雀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房间里楚桉桉被采莲扶着走出那粉黄色的帐幔和头顶上一袭一袭的流苏穿过花鸟红木浮雕屏风来到铜镜子面前梳妆。

    银杏子从精致镂空檀木盒里拿出一枝双鸾珐琅彩点翠步摇轻声问道:“往日公主在宴席上最爱戴这枝双鸾步摇,今日陛下为公主举行的宫宴也要戴这只步摇去吗?”

    楚桉桉仔细端详着这枝步摇,做工细腻、质感十足、色彩也是一绝,楚桉桉叹了口气,虽说是只小小的步摇,可这个成色要放在现代起码北京三环几套房。

    银杏子看着公主一直叹气以为公主不喜欢正欲放回盒子里,哪成想听见公主吩咐:“就戴这个吧。”银杏子兴高采烈的一边帮公主把桌上的一对金镶芙蓉玉耳坠也带上一边对着镜子里的长公主道:“公主不愧是国色天香呢,陛下赏赐再稀罕名贵的奇珍异宝到了公主身上也黯然失色。”

    楚桉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细长的柳叶眉、明亮清澈的桃花眼、挺拔精致的鼻梁和在那张肤若凝脂的鹅蛋脸上最娇艳欲滴的樱桃嘴。这张脸放在现代也不知要迷倒多少男人,只可惜平常不爱打扮又一直呆在家里写,有时候甚至一两个月都不出一趟门,在那个繁华又孤独的s市最熟悉的人大概就是每个月月底都要不停来催稿的张姐和日日都能见面的外卖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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