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这些事情，聊国的仵作难道不清楚吗？”憺忘归道。
“他们当然清楚，”白休言道：“只不过摘星节在即，聊国有些人，恐怕并不希望他们说出来。”
“那少女失踪案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呢？”憺忘归又问。
“小忘归，”白休言道：“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去府衙看卷宗。”
“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不是。”白休言道：“只不过你不认识聊国的文字，你去翻卷宗，明显是临时起意的。”
“对啊，”憺忘归道：“当时我正在想怎么查这个案子，有一个老爷爷提醒我说，查案子，肯定要先看卷宗。”
“你还能找到这个老爷爷吗？”柳无伤问。
“找不到了，”憺忘归道：“偶然遇到的。话本里的大侠，不就经常有神秘老爷爷相助嘛？”
憺忘归顿了一下，“所以你们怀疑这个老爷爷有问题。”
“不仅如此，”白休言道：“又是谁把古暮云在聊国的消息传到了翼县？”
憺忘归道：“是翼县有一户人家的亲戚，常年住在聊国，最近他回来探亲，说起了聊国境内的失踪案，他还说这一切多半跟古暮云有关，因为古暮云就在聊国的迷障山。然后这件事就在翼县传开了。”
“看起来，有人在背后操纵着一切，”柳无伤道：“而且对方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以后行动要多加小心，”白休言道：“还有不能让哑女跟在我们身边，这太危险了。”
“那怎么办？”
“我正好想跟你们商量这件事，”白休言道：“我觉得咱们几个，恐怕都不太适合照顾孩子，我想把哑女，送到北武林我老师那里去。”
“你老师是谁？”
“家师乃是北武盟之主，荫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