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诧得看到,我是没有穿任何一点东西的。
没错,我此刻光溜溜的,躺在一面几乎光滑到可以当镜子的台面上。
如果脑袋上的天花板也会反光的话,那我现在简直是齐了,我可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观察我身上的任何一块地方。
再然后,我就看到了我的胸口。
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了一块痣。
嗯,是一块痣,不是一颗痣。
黑色的斑痕,很大一块,不过现在我除了脖子能够动弹之外,浑身上下被绑得那叫一个严实,我根本无法看清楚,那胸口的痣是怎么回事。
欣戚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完毕之后,吧唧了一下嘴巴,拧着眉头,似乎不太看好。
我尴尬地咧了咧嘴巴,虽然欣戚是个女人,还是我认为比较能够信得过的人,可是被她这么赤果果的眼神盯着,我还是会觉得有些害羞。
“那个……几天没见,最后口味见涨啊。”我尴尬地说道。
就差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喊个救命什么的了。
欣戚幽幽地瞥了我一眼,说道:“怎么就知道,这不是我原本的口味呢?”
好吧,她说得好对,我竟然无法反驳!
这就更加的尴尬了,我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吧唧了一下嘴巴。
欣戚马上冲着我看了过来,问道:“有什么感觉?”
我被她问得一愣,可是看她那神情,应该是非常学术性,非常正经的在问。我只能够强壮淡定地回答道:“没……没有任何的感觉。”
“告诉我,是怎么醒过来的。”欣戚似乎对这个话题特别的感兴趣。
我抿了抿嘴唇,说道:“嗯……被我自己给吓起来的。”
“什么时候恢复了知觉。”欣戚穿着一件大大的医用白大褂,那白大褂几乎要拖着地了,只露出了她的一个鞋子尖尖,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在认真的记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