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豆豆,被打有因,蛋宝胎教,缘是骗局。
“父神,潘一龙还小,如此处罚是不是太重了一些。”潘启飞连忙规劝道。
“这个潘一龙,从生下来就到处惹事。辱骂师长,欺负同龄,毁坏公物,我已经忍他很久了,他不是力气大吗?让他去启罚山,到处都是用力气的地方。”
“工神,如此说来,你是公报私仇了?”吕天邪适时的插话道。
“律神,何出此言?”
“花总管,麻烦解释一下,本神有些口渴,这里的茶还不错。”
“好的,律神。工神,你处罚潘一龙确实是过重了一些。他们两个拔冰莲的时候,我们刚好也在现场。这个潘一龙似非常的仗义,因这个胖胖的潘一豆,天天受本族之鹅的挨打,才去拔冰莲让他弥补身体和心里之伤的。”
“还有这事?潘一龙,你详细道来。”潘德兴皱眉道。
“有什么好说的,豆豆是我们这波蛋里,唯一一个喝水都能长胖的天企鹅。他的父母兄弟姐妹们,还有学堂里的师父同学,每次见他都要打他。南极峰不是到处流传一句‘吃饭睡觉打豆豆’的口头风录吗?只要是认识豆豆的,见了他都要打他。今早,豆豆的肚子被打了个遍,短羽根根站起来,豆豆对我说:‘肚子火烧火燎的,特别想吃冰莲。’冰莲不好摘得很,但却很好拔,我便拔了。”
“龙龙,课堂上,师父没有教你摘冰莲的方法?将冰莲根部的雪放在冰莲花的底部,一摘便掉。‘吃饭睡觉打豆豆’的来历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豆豆的父母兄弟姐妹都要打他,你不会问问他们吗?”潘启飞问道。
“师父见着豆豆便打,师父打了,同学们也跟着打。豆豆可怜,每次被打完,都会偷偷躲起来哭。为了保护豆豆不被他们打,我和他们对打了好多回。他们生气,誓不与我同进一家学堂。既如此,我和豆豆不如不去学堂。我看呀,天企鹅族是疯了才见着豆豆就打。哼,为什么打?有什么好问的?打豆豆还能打出道理来?”潘一龙气愤的道。
“就是,为什么要打我,我生出来就是个挨打的吗?”潘一豆委屈的道。
潘启飞摇头道:“你们这两个不求上进的,真是气死人。你们且听好,天企鹅族,每隔万年都会生出一个天然大胖子。大胖天企鹅在蛋中吸收了全鹅族的恶欲,恶欲通过蛋壳变成脂肪堆积起来。只有天天打脂肪,让脂肪消失,恶欲才会消失。恶欲消失,豆豆也会变瘦。”
等潘启飞说完,潘德兴向吕天邪道:“律神,不错。我们天企鹅族世世代代都在南极峰居住,每万年会孵化一波蛋,生出千只小天企鹅。刚出生的小辈们,有受不住这寒冷气候,恶劣环境的,想去外面世界闯荡的。因我们自己血液所限,无法离开,便有想不开寻死的,每万年都会出来百十来个。便是超过万岁的天企鹅,偶尔也有不想过此种日子,想去其他地方的心理。”
潘德兴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身为一只天企鹅,安安稳稳的待在南极峰才是正道,出去干什么?外面的世界也没有什么好的。为让我天企鹅族清新寡欲的在南极峰好好的生活,每隔万年便会出现一个大胖天企鹅。若不从小打豆豆,他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胖,我天企鹅族也会越来越不安稳。自从豆豆出生,‘吃饭睡觉打豆豆’便成为他的宿命。只有豆豆变瘦了,打豆豆的风录才会停止传播。”
坐着喝茶看戏的毕方许久没有说会话了,听到此,他突然好奇的问:“工神,请问,上一个胖胖天企鹅,你们打了多久呢?”
潘德兴一下想不起来,向潘启飞发起眼神求助。潘启飞接到父神抛过来的眼风,叹了口气道:“上一个被打的天企鹅叫年年,这个年年被打了一万年才停止,现在在渔场做场记。”
“嗯,为什么,我要被打一万年吗?胖一点没什么坏处,不要再打我了行不行?我一点都不嫌弃自己是个胖子啊。”潘一豆越说越可怜,马上又要哭了。
“呵呵,我们鹅族这都什么变态的规矩?打胖子成了合情合理的了,呵呵,真是太可笑。”潘一龙为潘一豆难过,说着说着眼圈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