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舰之上。
维克托坐在一张沙发上,拉开窗帘一看,云雾从窗边徐徐流过。
蒸汽船正在驶向帝都宫门市。
他环视一周,是一个大厅,布置的很是奢华。
小火马绒编织的地毯铺满了每一处角落。
褐色的实木家具被擦的闪光,纤尘不染。
咔嚓。
里屋门打开,从中走出了一名金发年轻男性,面容俊郎,嘴角带笑,浑身上下都有一种优雅的气质。
“范德华卿。”
维克托起身,右手抚胸,腿部弯曲,恭敬的行了一礼。
眼前的年轻人是帝国皇室的成员,虽然没有封地,没有实权的爵位,以及没有继承权,但毕竟是皇室成员,替皇室办事。也许那些大公,公爵,乃至于实权侯爵、伯爵可以不做理会,但他不行。
“维克托男爵。”范德华轻点了一下头,笑着回了一礼。
他走到酒柜,拿出了一瓶果酒,问道
“维克托男爵喝吗?”
维克托摇了摇头,作为训练家,他严格管控自己的身体,时刻要求自己的大脑处于最佳状态。
范德华见状也不以为意,那些民主派宣传贵族怎么奢靡怎么堕落,但实际上,大多数的贵族,起码是当家的,肯定是优秀的训练家,一名优秀的训练家,怎么可能会自甘堕落,毁了自己的身体。
他倒是不在意这个,因为作为没有继承权的皇室成员,他其实比这些贵族还惨,只能依附于拥有继承权的王子,公主。
所以,他更倾向于将心力用在政治手段上,而不是在训练家的实力上。
事实上,正常情况下,也不需要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