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的防盗门被轻轻合上,同时听到外面电梯“叮”地到达后,白泽殊一把扔开平时最宝贝的游戏机,双手插在口袋里,不紧不慢地向白泽温的卧室走去。
卧室没有开空调,温度让人感觉有些过高。床上的女人还没醒,脸色潮红地微皱着眉,被子被严严实实地捂到了下巴处。他走过去坐在床沿上,用手背探了下她的额头,感觉有一些热度,但又不是很确定。
他想了想还是掀开了一点被子,这么热的天可不能捂出感冒。被子掀到胸口处后,他发现枕头上包括她的身下,似乎都有一层浅浅的水印。
他心生疑虑地摸了下她的衣服,发现竟然还是湿的。白泽殊眯了眯眼,他这二哥,要说聪明是真聪明,但傻也是真傻,怎么连湿衣服都不给人家换下来。
迟疑了一下,他又掀开了一些被子,把她扶了起来,然后坐在她身侧,开始脱她的白t。顺利地剥下来之后,白泽殊就看到了又白又圆的双乳,在嫩绿色的内衣衬托下,显得愈发柔腻嫩滑,让人喉头发紧。
他伸手摸了上去,发现内衣也是湿的,本着大义凛然的精神,他把内衣扣也给解了。
白晃晃的胸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跳了出来,他不由自主地一口舔了上去,手也不受控制地抚摸着,灵巧的舌头不住打圈吮吸,直让阮西迟在睡梦中都发出轻微呻吟。
而此刻高烧中的阮西迟,觉得全身像着火了一样,偏偏下身还一直不住地流水,痒得她抓心挠肺,迷迷糊糊地总觉得身体很奇怪,像是欲求不满一样,想被什么东西插进来。
被热度包围蒸腾的她感觉缺氧不已,于是带着哭腔在梦里喊了出来:“泽温,难受…”
白泽殊听到后愣了一下,随后不知为何有些心生怒气,直接把她的裙子掀了上去,握着肉棒对着那处湿哒哒的腿缝一插到底。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说道:“我叫白泽殊,你记住了。”
“泽殊……嗯……好舒服。”阮西迟感觉有一种远低于自己体温的东西贴了过来,但双眼沉重,怎么也睁不开,身上更是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不明白怎么会这样难受,于是她忍不住低低地抽泣起来。
白泽殊听见她娇滴滴的哭声后,低吼了一声:“操。”然后把她的身体翻了过去,双手扶着她的腰臀,眼睛发红地在她的小穴处抽插着,直撞得她嗯嗯啊啊地语不成调,两人结合处带出来一些泡沫和水渍,床单上也渐渐被洇湿,整个房间里弥漫起一股欢爱的味道。
阮西迟被他插的整个人像一滩烂泥,白泽殊则被她夹得头脑发昏,忽然感觉天灵盖白光闪过,一个没把持住就全都射在了她体外。她被烫的短促地啊了一声,然后头脑更昏沉了。
他揽着她坐拥在一起,知髓知味地继续插送,两个人的汗液体液全部交织在一起,屋子里温度高的吓人,但他却觉得很好。他反复磨着那柔软的私处,亲吻着眼前人的粉唇,把她的舌头勾出来,有些粗暴地不停亲吻拉扯,直到看见她的口水被弄的从嘴角淌下来,他才心满意足地舔掉,接着又去嘬弄她鲜红湿润的唇瓣。
白泽殊以前的女朋友都不如她这么会夹,也没有这么会撒娇,她可真是要人性命。
如此反复冲刺拔出,又忍不住插进去数十次后,他才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住片刻,摸了摸她的头,感觉没有什么变化,于是打算去找体温计。
在客厅翻了半天都没找到,白泽殊有些烦躁地坐在地上。门外蓦地传来轻微的电梯到达叮声,他抬头朝门口看去,随着机器的指纹解锁声,白泽世穿着一身黑色正装,面无表情地拎着公文包推门而入。
虽然大哥没有说话,也没有发怒,但白泽殊不知为什么,就是明白他现在心情很不好,这么一想不禁同时打了个冷颤,这时候要惹到大哥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