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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正被训斥得一句话都不敢吭。
夏笙暖摸了摸宫倾颜的头,抬脚进里头看了看。
公孙薇薇脸色白得像个纸片人似的躺在了那里,心口前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可是,因为里头也受伤了,血迹止不住的还是往外渗。
裹得厚厚的,雪白的布,一会便被渗透得红艳一片。
夏笙暖会解毒,可是对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
何况,伤得真是太重了,就算在现代外科手术那么先进都不一定能救得回,现在这种条件,就更不用说了。
夏笙暖想了想,从荷包里掏出了一粒丸子,塞到了公孙薇薇的口中。
没过一会,公孙薇薇便低低的咳咳两声,低低转醒了。
外头的人愣了一下,立马奔了进来。
宫倾颜一手抹掉了眼泪,抓着夏笙暖的手道,“太好了,薇薇没事了,还是皇嫂有办法。”
夏笙暖只能摸了摸宫倾颜的头,不知能说什么。
她也没办法,这不过是能续公孙薇薇一口气而已。
好一会,才低低道,“去问问薇薇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咱们帮她实现最后的心愿。”
宫倾颜一听,泪水顿时喷涌而出,像断线的珍珠似的,一串儿一串儿的往下掉。
她最信的就是皇嫂,皇嫂都没办法,那就是没办法了。
薇薇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可是,却为她送了命。
宫倾颜的心,好像轮番被尖刀扎着,她活了十几年,无忧忧虑,第一次明了生死,竟是这样一种方式。
公孙太傅被通知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