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以前也是有名有姓的,当初上一个主人赐我同?姓,名为金海。”镇妖旗的语气里透漏着一股沧桑的味道。
“那你上一个主人贵姓?”李飞小心翼翼的问道。
“赵!”镇妖旗赵字一出,似乎平添了些许光彩,整个一尺三寸的旗杆竟然变的有点气势磅礴的意味。“你可曾听说过?”
一声“赵”字一出,似乎带有回音,震的李飞脑瓜子嗡嗡的,他突然想起小时候那缠绕他多年的梦:
梦里似乎有个蝴蝶一直在低吟“赵什么来着?赵郎?赵君?赵清风?
还有那些原始人的称呼祈祷呼唤,三将军,赵爷,火神。联想起眼前的镇妖旗赵金海。
这些连串一起突然让李飞觉得,小时候的梦看来不仅仅是噩梦那么简单啊!
这路线,还有本以为那些原始人当时是在瞎喊,看来人家喊的都是遵循着某种规律的。
“难道这一切都是这杆破烂旗搞的鬼?”李飞疑惑的看向镇妖旗,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旗的穷酸样,不像是能搞出大手笔的样子。
若说是布局,这可不像十多年的布局。瞧那些原始人亲切的样子,祭拜的熟悉感,还有那火塘祭拜的岁月痕迹。
李飞摇了摇脑袋,晃去这一切迷雾重重的推测。
“看来自个不适合当福尔摩斯啊,这一看明显就是有问题的逻辑,可推来推去,就差把自个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自己祖宗八代可都是姓李的,莫非自个无意中采摘了别人的机缘?嘿嘿!”
“嘿,小子,怎么着,想好没有一步登天呐!老夫认你为主可是天大的造化!”镇妖旗很傲气的样子。
什么情况只有它自个心里明白,多少年了,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独自一人,再牛的高手也会寂寞如雪啊!
如今那黄金白银黑谷米,黄金被自己吸食的所剩无几,黑米不知为何还剩一丝残渣,白银,白银早被自个吃了。
岁月太久,实在是扛不住了,若是再没人来,估计自己就化为灰灰了,要不就将就一下得了,跟谁不是跟一辈子,反正都没我寿命长。
一尺三寸的妖旗在洞内微风中的带动下,破烂的旗幡发出簌簌之声,一股落寞之感油然而生!
李飞这边正在内心急切的跟牛皮棍探讨着,“到底有没有把握?我是说万一这杆破旗对我使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