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溪卷入了凶案,房子被封了一段时间,就在小区居民以为致力于科普的小攀老师已浪迹天涯过上逃亡生活时,她洗脱嫌疑回来了。
弄了个一万响的鞭炮在楼道口放,放完了还在她家玻璃上扯了个红布。
上书几个气人大字我攀溪回来了
如此高调,让人想不注意她都很难。
小区居民只当她是想祛除晦气才搞这么大动静呢,但看在某些人眼里,这就是红果果的气人了。
此举不仅是向鸡哥示威,更是对害死原主攀溪的人凶残打脸。
想弄死她?来啊,人就在这,能拿得到算他们本事。
陈溪本以为这么挑衅,那只猥琐鸡就能找上门跟她一对一。
上次打到一半她外挂突然来了,替她手撕了秦寿,溪爷十分不过瘾,就想憋一口气,想找机会再撕一次。
结果这一等,就是俩月,无论是欠扁的猥琐鸡,还是猥琐鸡后面的大老板,全都没有动静。
任凭溪爷如何挑衅,无动于衷。
春暖桃花开,陈溪端着咖啡杯站在窗前欣赏小区里新长出来的小草。
敞开的窗户能听到楼下邻居们的聊天。
几个买菜归来的大妈正在热烈讨论娘娘庙的事。
金身迁出去有段时间了,庙却迟迟没拆,说是每次拆庙都会有异象,不是砸着工人就是天降大雪,一而再再而三的拖,一直拖到现在。
“听说了吗?这次是笃定要拆了,上面派人去了,说是最晚后天一定拆,那一片都围起来了,也是怪了事儿了,不是承包出去了吗,怎么上面突然插手了?”
“谁知道了,也许是娘娘显灵了吧”
俩大妈的声音越来越远。
溪爷懒洋洋的抠耳朵,拆庙这种事干嘛要感谢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