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像隐隐约约又有了心疼的情绪,心疼曾经那个跪在他面前小声说“主人,我洗好了”的小姑娘,如今竟然被折磨得不管不顾。
可是这份心疼,会被cHa入她的yUwaNg掩盖。
他一定要秦念被折磨到失去理智,而他一直强迫自己在yUwaNg中仍然保持理智,他要明明白白地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不管他清醒着还是冲动着,他都是Ai着这个人。
不是因为她可以和他调教,不是因为她可以完成他的指令,更不是因为她接受了他手里的板子。
他要的,是他Ai她,如果这种感觉无法被定义为Ai情,那至少,这种感觉,他只会对她才有,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
他也曾看着别的nV人对他做过诸如此类的g引,而这些作为人类的复杂情绪,他从来都没有产生过,最多不过是发泄身下的yUwaNg,发泄过后,仍然头脑清明。
就像每次他在yAn台上cH0U烟掸烟灰,手指上不会沾染分毫,yUwaNg一旦被释放,他仍旧是那个疏离寡淡的沈时,没有人能靠近他。
可是他和秦念不同,他们两个人,就像实验室里的那些实验的量条件,一个都不可以更改,否则永远与自己背道而驰。
他看着秦念,眼泪清清亮亮,同身下的YeT极像。
啪嗒。
菊花里的小跳蛋掉了出来,秦念赶忙收缩菊花,也于事无补。
“啊……嗯……”秦念实在受不住,没有东西cHa入yda0,但里面仍然会收缩吞吐,终于到达顶点。
小跳蛋突然掉出来,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好像断了,尿道口那里喷溅出几滴水,沈时的呼x1重了许多,从上臂到脖颈,血脉喷张。
对,就是这种感觉,不顾一切地Ai她、cHa入她、折磨她、拥抱她、亲吻她,听她忍不住快感不知如何释放地jia0声,听她的求饶声,听她断断续续地唤他,喊他主人,听她细细碎碎的哭声,他便有了同她一样的安全感。
在秦念喷溅出YeTga0cHa0收缩的时候,沈时不管不顾,终于cHa了进去。
“啊……主人……啊……”秦念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喊他主人不知道还能做什么,那是她在所有的慌乱中唯一能够抓住的东西,能够拯救她的,只有主人,是她一切yUwaNg的的主人。
小跳蛋被丢到一边,沈时欺身压住她,不顾一切地ch0UcHaa起来。
想啊,他怎么不想她呢,想和她做过的一切,不过半个月而已,他在实验室里就已经心猿意马了,在秦念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一件事能够让他在实验室里分心。
明明已经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更何况,沈时从来没有过年轻气盛的阶段,但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T会到了被yUwaNg支配是什么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