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下去这床榻就不窄小了。”

    她厌恶跟他一起时这种感觉,越来越紧挣脱不开。

    去扣他箍在她腰间的手臂,他直接身躯又往她身上压了压,下颌抵入她颈窝里,腿也伸入她双腿间,将她整副身T紧紧缠住。

    “我已经忍住不g你一整夜了。”

    这意思是他已经做了很大让步了。

    她吐出一口浊气,“所以我从来不信你喜欢我,并且很厌恶你。你方才所谓诸事如我的意,这会儿算什么?做出让步就叫如我意了?别说是你的X情使然,您这般X情,我当不起您的喜欢。”

    他罕见地沉默了半晌,将她箍得更紧,“那你厌恶我罢。既然说不会再对你瞒着心迹——这点我的确能做到,因而坦诚而言,我的确做不到诸事如你的意。我要你在我身边,在我怀里,这些事,不能再让步。”

    她低骂一声“混账”,却如过往无数次那样,被他SiSi压制,毫无挣开之力。

    不多时,被他闷得,她额上、颈间、腰际都冒了汗。

    他脱了她的寝袍。

    她紧紧闭了眼,不过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她光溜溜的躯T,放任某个隔着他的衣K戳在她T后的物什越来越y烫。

    疲惫,加之因他的难受而开心,她渐渐泄了劲儿,很快便入睡了。

    他坐起身,轻轻m0着她的身T,草草自渎了出来。

    有些后悔。

    她厌恶他这件事已经被挑明,而这厌恶的根源是不可更移的,哪怕对她,他也做不到事事依顺。而她,做不到娇娇甜甜地甘心软在他怀里,她不甘心,从前还肯奉陪时时常勉强她自己压抑不甘,如今她不想奉陪了。

    他g脆彻底放弃压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呀。

    就做她一整夜何妨,何苦这样憋屈。

    何苦?

    大概是明日能多跟她说几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