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她就彻底别想见太后了。之后他的确说了,不过当然不必去烦太后,而是直接跟万松g0ng的总管说了声,总管很知趣,完全没跟太后提过这茬事。
他一副专心给她搓洗身子的道貌岸然样,但不多时,抵在她腿心越来越y挺的物什便出来了他。
怕按捺不住兽X大发刺入她户中,他同她稍稍分开间距,提了她一条细腿,使她的足底去磨他胯间那滚烫的r0U柱子。玩儿了一会儿后,觉得不足够有趣,把她按回身前,x膛紧紧压住她x前的两团雪,挺腰使在那话儿她两腿之间重重厮磨,将她腿侧雪白的肤r0U磨得发红。喉间低喘声越发重,他便张口去咬她颈侧,由她的脖颈子咬到她肩头。
她十指指尖陷入他脊背中,这澡,一盆水是别想洗g净了。
既然早就不需要礼法了,除了侍浴,他今夜还一定要给薛皑侍寝。
她顾虑初初显怀的小腹,封-妇科圣手-酽告诉她,她腹中胎儿还小,她安寝时怎样舒服怎样来便好。
“……可是在你怀里我不舒服。”
“不,你很舒服。”
他反将她搂紧几分。不过待她睡熟后,他松开她,跟她分衾而眠。
在万松g0ng的第一晚,她睡得很安稳。他在他母后眼皮底下还能行事那样猖狂,多少有些在意料之外,被他霍霍了许久之后她还能安睡,就更出乎意料了,大概是为支应他身心皆太疲累的缘故吧。
而清早他斜欹在枕上,眸中唇角皆笑意深深,同她说的第一句话是:“皑皑你真贪睡,已是日上三竿了。”
她鼻音浓浓:“医nV说了,我现在嗜睡很正常。”
他笑意加深两分:“不愧是皑皑,真清醒,根本没入我的套。”
他这样虚伪,她便JiNg神起来了:“这点小事算什么清醒。”
都蠢得被他一步步拉到深坑里了。
察觉到她心境消沉,他拉了拉她的手,“不是你自己的事,是我太Y险。”
就这么着,封酽的确没有在后殿待一整晚,而是直到日上三竿才出去。
他离g0ng后,望着颈间微泄春光眸中Sh意犹未褪去的薛皑,虽m0不准她是羞的还是委屈的,太后看得心软几分,对她道:“他X子就是这样跳脱,你务必多劝着他些。”
他已经不止是跳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