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骆驼穿好妻子递上来已经烘干烤热好的羊皮袄子,看着吊在自己大腿上甩不开的某团,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要去办事一个孩子都不带的他,心依旧可耻的动摇了。
“蓉娘,不然……”。
“不然什么不然?今天事情还多着呢,你得先去给杨将军跟范校尉家送年礼,人家上门都给了孩子见面礼,咱家这个礼数不能忘,另外你还得办文书户籍,还得采买些咱家过年的年货,你说说这有多少事,你带着栖儿去干嘛?”。
李玉蓉实在是怕了,毕竟自家这个闺女一出,指不定就要闹出啥他们心累的大事来,就如同眼下外头闺女非要整出来的那辆马车来说。
小丫头,脾气臭的很!
非要说,以后换地方搬家得用车;
非要说,自家马都有了,不配马车亏的慌;
非要说,这车子放在她那里,也是发霉生锈不用白不用;
非要说,她有好多好多东西的东西要买,有车不用自己搬才是大傻子;
等等,等等……
反正呀,自家这个小丫头借口就是忒多。
所以咯,可怜她跟夫君两个,昨个忙一晚商定了自家改名换姓的问题不说,还得摸黑起来,在女儿众多收藏中,挑选了这辆不起眼的下人出行用的马车,还冒着寒风,拿着刀,把车厢外曾经乾国公的印记给刮了去,把华丽的车帘子吊顶啥的都卸了,这才勉强能用。
眼下看着前来等候的俞大郎,嘴里居然也没问车是怎么回事,李玉蓉才算是安了一半的心。
这会子小丫头还要去凑热闹,李玉蓉觉得必不能答应。
万一回来再搞个啥大家伙,她一定会头疼到死的,所以啊,她要把一切意外都扼杀在摇篮里。
肖雨栖可怜巴巴的抱着自家老爹的大腿,试图跟妈妈大人卖萌过关,可惜,今日的妈妈大人心硬如铁,不再‘爱’她了,很会看眼色的肖雨栖立马认怂。
可怜巴巴的撒开手,放过臭爹的大腿,心里把面前连妈妈大人都反抗不了的笨爹嫌弃的要死,肖雨栖只能委屈巴巴的退而求其次。
掏出一张在战场上摸尸得来,上头甚至还染着一丝血迹,跟他们家还挺有缘份,也就是曾经肇宁双宝贝着,掖着藏着舍不得花的那张银票,忍痛递给臭爹。
“爹,喏,这个给你,你去城里,给我多多的买香烛纸钱,要是有那什么小房子、小衣服啥的,您也给我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