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三清座下的弟子觉得道德天尊狠，感应到这位太清道尊想要做什么，凌霄宝殿上的玉皇嘴角微动，双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苦境，他再清楚不过了。
    作为水晶万象界中少数几个知道这所谓诸天寰宇的本质存在，他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先天神圣。
    比如在水晶万象界中，他占据了始劫之先的玄黄、清浊、玉皇灵明炁，是真正意义上的宇宙菁华造就。
    比如进入现世，现在的万象界域已经笼罩地球，仙神即便受到压制，实力也不会降低太多，但如天蓬、雷部天尊、真武大帝等，他们只能在地球上转悠，即便是太阳和月球，他们都去不了。
    这，就是他们的局限性。
    但是，玉皇并没有这个局限性。
    他，无比的真，是先天神圣，并不受到地球的限制。
    他，算是王安造就，水晶万象界诞育的天道之子。
    但某种意义上，他也是大宇宙规则、地球物理法则松动而反馈的造化。
    王安对他来说，有如父神，有如兄长。
    玉皇轻轻一笑，他其实完全可以离开水晶万象界，起码王安并没有阻挡他，影响他念头的心思。
    他之所以甘心呆在水晶万象界中，还是因为他看好水晶万象界的发展。
    在这里，他是至高八级的大罗金仙，大罗神帝，可是没有了水晶万象界的加持，他即便能游走宇宙，可终究不过是五级巅峰的实力。
    更进一步，遥遥无期。
    在某种意义上，水晶万象界的壮大，就是他的成长。
    再者，从各方面上讲，他的一点真灵来自王安，自然也不能背叛王安。
    玉皇淡淡道：“道德天尊有心打开苦境，众仙神且肃静一番，安心观看吧。”
    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