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见对方将小花筒收入袖中,嘴角笑意一闪而过。
狱卒不耐烦地嘟嘟囔囔道,“行了,这件事我答应你,你说好要给我的方子要是不快点写了,或者没有用,我这可就将你这小花筒给丢了,让你父母在天之灵得不到慰藉。”
“哪儿呢。我们这不就是交易。我给你方子,你帮我放个礼花,彼此互惠互利。”木晚晚朝人谄媚笑笑,“再说,这方子可是我父亲教给我的,这礼花要是放了,我父亲指不定在天之灵更开心,这您就好得更快了,不是。”
那狱卒本还想诓木晚晚,毕竟这人在牢内,自己放不放,对方又怎么知晓。
但是这念头却在听木晚晚这番话后有几分犹豫了。
毕竟这古人还是相信所谓的在天之灵。
“要是您觉得麻烦不放,指不定我爹妈还要上来寻我,就正好闻着味找到你了。”木晚晚边写边说道,“这再给您吓出一个病来,可就不好了。”
单单是这么一说,那狱卒都被吓得浑身一颤,忙说,“行行行,你别说了。你给我方子,我给你放,给你放。”
木晚晚又加几方药剂后递了过去,“好了,这就是方子,那我可就感谢大哥了,也替我父母感谢您。这出门在外啊,也不能让父母担心不是。”
“嗯嗯嗯。”狱卒敷衍式地点了点头,抬手朝人摆了摆,转身离去。
木晚晚嘴角一扬,瞧着对方走远时,心里也瞬间松了口气。
自己虽说同人威逼利诱半晌,但也不能确定对方定能将这礼花燃放。
这不是还顺道在不经意间往药方中加入了一道独特的香味,只要这香味在大街上散去,在缘定国内等候着寻找自己的人,定然是能闻得见的,随后再寻着那狱卒就能够找到自己。
这样算是万无一失了。
木晚晚整个人靠坐在地上,抬头通过那小小铁窗看向天空。
外面的夜空星光闪烁,不知道喻年现如今如何了。
木晚晚缓叹了口气,要不是先前自己那般冲动,那么就不会导致两人同时落入这等陷阱之中了。
一夜过去,缘定国皇宫内格外安静,半晌动静也无。
第二日,木晚晚方从睡梦中清醒,就瞧见了站在大牢前神色晦暗不明的古奇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