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不等她说完,卫莺莺已厉声将她打断,“他不会是这种人,与我相处,他从未有过逾越之举,甚至还存心避让!”
“公主,我不敢妄言,独处时,他真的对我动手动脚,还曾说要我跟了他,日后再想法子给我名分!”
婉清惶恐的直接跪地,泪流满面的抬手立誓道:“我若虚言,情愿天打雷劈!”
“你!”
卫莺莺俏脸通红,银牙紧咬,面色不住变幻,林奇会是这种人?她不愿、也无法相信。
“难道我立下毒誓,公主还不信我?”
婉清掩面悲泣道:“公主身份尊贵,他当然不敢作践,就连凤凰山的小姐苏紫嫣,他也呵护有加,此事大楚稍具身份之辈,人尽共知,公主如若不信,留心打探即知!”
“你起来吧!”
卫莺莺心念百转后低沉出声,面无表情的转身向厢房行去。
林奇一路风驰电掣迅疾飞翔。
演戏自然讲究逼真,这也是他并未提早出发,硬要等白海传讯后才动身的缘故,否则风尘仆仆之态,怕被那些老狐狸瞧破。
“你们这般相逼,呆会儿奇儿若是出言冒犯顶撞,可别怨我夫妇二人家教不严!”
皇宫指挥大殿内,白海沉默不语,并不代表严茹雪会消停。
再者,她出名的疼爱林奇,见他被欺,自然不会好言好语相对,其余高层也不会同她计较,以免引火烧身,故而都将她的话当作了耳旁清风。
“哎!我大楚能传承至今,不得不说是个奇迹,长辈们联合欺辱一个晚辈,还是个为国立下汗马功劳的晚辈,美名永流传呐!”
难得抓到个骂不还口的机会,严茹雪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让身畔的白海羡慕不已。
“常言道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刘王爷这计谋妙到巅毫,不过却太伤天和,不为自身着想,也得为后代考虑,日后还是多多行善的好。”
严茹雪不依不饶,目光瞧向谁,谁就赶忙避开,生怕这位大公主借题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