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面色煞白,尖声反驳,“你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想害挽凝她丈夫了!二弟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天地良心啊!赵氏是存了给宋挽凝添堵的心,可她从没想过害齐睿风!
赵氏又不是不要命了,她送给宋挽凝的人害死了齐睿风,她能有好果子吃?定远侯府不恨死她就算不错了。
忽地,赵氏的眸子猛地睁大,愣愣盯着宋挽凝。
只见宋挽凝的脸上含着浅浅的笑意,橘黄的烛光穿过透明的灯罩照在她的面上,透出一股熏熏然的美态。潋滟的水眸,犹如清澈见底的平静湖面。可当那双眸子扫向你时,却让你有一种从心里升起的恐惧,恨不得立即拔腿逃跑。
赵氏心里一跳,她这会儿终于明白事情为何会进行得那么顺利了。宋挽凝连拒绝也不拒绝,无论她说什么都说好,她从一开始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想通后的赵氏只觉得一股渗人刺骨的凉意从脚底一直流向全身,浑身仿佛浸泡在冰泉中。
孙氏和宋国忠也反应过来了。
宋国忠横了眼赵氏,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此时宋国忠完全忘记了他在知道赵氏做的事后,一直在心里暗暗叫好。
现在出问题了,宋国忠就将所有事情都推到赵氏的身上。
孙氏也气赵氏,但是不能不给赵氏扫尾,“挽凝你未来的夫婿身体不好,还是让他少近女色。你自个儿好好伺候你未来夫君就是。”
就宋挽凝一个,孙氏都很好奇那齐睿风行不行,这要再来四个,孙氏的头皮开始发麻了。
宋挽凝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这怎么行呢!桃舞她们四个可是被大伯母好生调教过的。大伯母最会调教人了,我相信桃舞她们四个一定懂得如何照顾我相公的。”
赵氏想吐血了,她只教了桃舞她们怎么勾搭齐睿风,怎么抢在宋挽凝前头生儿子。
要是能成,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现在赵氏就怕弄坏了齐睿风的身子,甚至害死了他,那就——
孙氏见宋挽凝油盐不进,也来了火气,狠狠一拍桌子,“你难不成想害死你的丈夫不成!?”
宋挽凝似笑非笑道,“祖母的话,我可真是听不懂了。我哪儿要害我我来的夫君了?人可是大伯母调教好了,送给我的。大伯母难道没告诉她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孙氏深知宋挽凝是要将她堵到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