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嘴巴。
端木氏今儿个来找宋挽凝，本是想来试试她。谁知这一试，还真是试出了不少东西，宋挽凝实在是个厉害的。
有些事情可以暗地里做，但是绝对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这一说，脸皮就撕破了脸，剩下的那点子脸也就没有了。
稍微讲究点脸面的大户人家都不会如此行事。
端木氏习惯的手段向来是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还真没见过宋挽凝这样的，敢直接撕破脸。
在端木氏看来，宋挽凝的借古讽今，而且还是当着面，锣对锣鼓对鼓的，这就已经是直接撕破脸了。
端木氏要是不想把最后一点脸也丢尽，以后怕是都不想来找宋挽凝说什么。
端木氏没了继续坐的心情，随意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带着陈玉蓉离开。
端木氏和陈玉蓉一离开，绣心就愤愤开口，“夫人，您方才对她们也太好气了一点。奴婢都快忍不住想狠狠跟他们撕破脸，要么直接动手打一场了！”
桃舞端来了一碗用井水冰过的果子露，递给宋挽凝，听到绣心的话，不禁道，“那毕竟是世子的舅家，夫人总得给他们留点脸面。要不然世子知道了，心里头怕是会不高兴。”
绣心嘟着嘴巴，不高兴道，“问题是，现在是夫人不高兴了。”
桃舞好笑道，“你看夫人有不高兴吗？夫人方才可是一点亏都没有吃，反倒是陈夫人和陈小姐吃了大亏。夫人这一招用的好，借古讽今，明着是说状元的事，实际上却是再说陈家那无耻之事。就是陈家人想闹，也没法子。
要我说，陈家虽说面上无耻，却想留着脸面。故而陈家人是绝对不能说夫人今日对他们无礼，讽刺他们。要是如此说了，陈家人岂不是承认他们做了无耻之事？所以陈家人这一次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死死忍着。”
绣心这才高兴起来，“夫人方才就该更厉害一点，反正陈家人如此不要脸。”
宋挽凝端起果子露吃起来，酸酸甜甜的果子露在这炎炎夏日吃起来很是舒爽，“再厉害一点，那就太打陈家人脸了，总得顾忌一点夫君的面子。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很清闲。陈家人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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