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平山家之前,岳烽阳告诉平山火语没事就去找他玩,还有就是我们待不了很久,早点回去,路上时间充裕些。
岳烽阳跟在烧窑宇宏和烧窑成身后,三个人溜达着。
“老师,我们不用坐车吗?”岳烽阳问道。
“不用,我们家就挨着平山家,走着就行了。”烧窑宇宏说道。
一个小时之后,三人来到了烧窑家大门口,和平山家一样的门,那么不起眼儿。
可一头黑线的岳烽阳知道,这门后肯定又是巨大的一个院落,这里的大家族都跟抽风似的。烧窑家挨着平山家,从平山家的大门走到烧窑家的大门,还走了一个小时。
进了门,果不其然三个人又走了二十几分钟,来到了烧窑成的住处。
“老祖儿!父亲!”一位和岳烽阳年纪相仿的少年迎了出来。
岳烽阳下了一跳,这人长相太特么难看了吧!难看得岳烽阳在心里直骂人。倒不是说这人五官长得不好,脸型也不算差,就是满脸的麻子,就像烧窑后掏出的炉灰一样,麻麻扎扎的。还好岳烽阳没有密集恐惧症。
三人进屋落座,茶点摆了一桌。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老祖儿新收的徒弟岳烽阳,这位是我的儿子烧窑火旺。”烧窑成说道。
烧窑火旺!岳烽阳心里一乐,这名字真是符合烧窑家的气质啊!
“见过小老祖儿!”烧窑火旺一拜。
岳烽阳赶紧过去搀起来:“你我看着年纪相仿,怎么叫我小老祖儿呢?使不得。”
这离近了,脸对脸的看着烧窑火旺的脸,岳烽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下,心里别提有多膈应了,那一个个的小坑密布,有些小坑里还有一撮汗毛,啧啧啧,看得他嘴唇哆嗦起来。
岳烽阳已经极力的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心情被脸上的表情出卖,但是家贼难防,自己的脸还是出卖了自己的心。
“唉!”烧窑成叹了口气。
岳烽阳心里一凉,赶紧端起茶碗,低着头吹着茶水。
“小老祖儿算好的了,看来您是见过比他还难看的场面的,是不是?”烧窑成谈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