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逸阳又抱着虞兮痴缠了半夜,直到更深露重,二人衣襟上都沾了些潮气,才放她回去。
“你以后乖一点,再跟其他男人走那么近,本王一定会对你用强。”凤逸阳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她足够聪明,这一句提点就够了。
虞兮心跳慢了半拍,只能道“我是有事要查。”凤逸阳不提司徒南风,但他在说什么,她能猜出来。
“我知道。”他咬咬她的耳朵。
他知道?知道什么?虞兮满腹狐疑,却不能主动提及自己要查的事。毕竟凤逸阳于她,像一个无底的深渊,她不了解亦不敢真的去了解。
他到底是要怎样?
爱慕她,想要同她春风一度?可他是王爷,又是摄政王,连皇帝都要听他掌控,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他每次都对她动手动脚,亲来亲去,却从未真的冲破底限。
觉得她有趣,想要逗弄她?养只猫狗,还有玩腻了看着生厌的时候,怎么他凤逸阳明明日理万机,却总能有空见到她呢?若只是起了捉弄她的心思,怎么总也不腻呢?
莫非,他是阻挠她查母亲之死真相的?更不可能,凤逸阳虽然从未说过什么,却从未阻止过她。
凤逸阳走后,她翻来覆去一夜未眠。第二天,憔悴的模样把两个小丫头都吓了一跳。
“小姐,刚才老爷说大公子今日回府,让你去见见呢。你黑眼圈这样重,又这样憔悴,可如何是好。”
惊鹊出去差人为虞兮备饭,紫鹃一面手脚利索得伺候虞兮洗漱一面说。
大公子回来了?不是每年只年底回家省亲半个月吗?这不年不节的怎么回来了。
“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还是大公子都是这个时节回家省亲?”
“不是的,大公子此次是身体抱恙,提前回来的。”小丫头看着镜子里虞兮,眉头皱了皱。小姐这样美,却这样憔悴病娇,不知道的,该怪她这个丫鬟照顾得不好了。
虞兮看紫鹃圆鼓鼓的小脸,觉得有趣,顺手捏了一把。像姐姐逗自家妹妹一般,使得紫鹃心头一热。
“不碍事,我自己来吧。”她坐在镜前自己梳了头,扑了粉,又擦了些胭脂到两腮。黑眼圈并未完全遮住,人倒是有气色了不少。
到大门口时,大公子已经到了,宫寻正带了一众下人去迎他的车马。
凤国男尊女卑,这个时候除了凤氏这个当家主母,女眷们都是避嫌的。但虞兮是初来乍到,又未曾见过大公子,宫寻便让人请了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