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姬幽幽地问了一句。
这……这是怎么回事?
冯永有点懵,看关姬这模样,好像是不知道这回事?
难不成这个赵二哈……竟是准备给我挖了一个大坑?!
幸好老子意志坚定,知道这许慈的事主要还是看诸葛老妖的意思,所以没想着掺和,直接让那个许家女当了个菜农。
没想到他居然是瞒着同在锦城的关姬,直接把她送到老子手上?
我特么的还以为是经过了关姬的同意呢!
从小到大被关姬收拾了这么多次,就冯永看到他鼻青脸肿次数就不下四五次,竟然一次也不长记性。
果然是作死小能手!
“原来三娘竟是不知?就是那许家的事,二郎把人送过来的时候,还捎带了话,说已经跟三娘说过此事了。”
“二郎只说许家要跟兄长道歉,可没说是这个道歉法……”
关姬的目光变得深幽起来。
她想起了那一日赵广怀里抱着的那一坛酒,同时心里怒火高涨:好你个赵二郎!为了一坛酒,竟然连我都敢糊弄?
“说来说去,都是那二郎的错!”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冯永连忙又上前握住关姬的手,哄道,“幸好我对三娘的心意天地可鉴,没上了他的当。”
关姬看向冯永,目光又变得柔和起来。
想起他把那李慕塞到工坊当事,如今又把许家女放到地里种菜,若是换了他人,只怕都要被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只是她却是知道,他就是连身边的侍妾都没碰,因为这是他师门里的规矩,过早破身不利。
最后想起他说过要提亲的话,心里一阵柔情蜜意,竟是主动偎依入怀,轻轻道,“兄长,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