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们哪个不是身上有几个惊天秘密,或者不可言说的事情,而且对性命宝贝得很。 如果随随便便这么就睡死过去,被人掳了杀了,那乐子就大了。 孙福新挤了挤眼睛:“所以我说,这雅竹楼的酒最让人舒服了。不过在这儿睡一宿,价格可不便宜,唉,我的银钱哦!” 一行人说说笑笑到了大堂,招呼了伙计要付账,谁知那伙计问了名字,笑得眼睛都眯没了: “敢问甄公子睡得可好?” 韦臻跟孙福新聊到现在,已经放心不少,看来无关昨晚见到的那两个人,一听这话,同样温和地笑着: “真是不虚此行,昨夜睡得轻松。” 老实说,睡得是真轻松,虽说是和衣随意侧着就睡着了,可一点也没腰酸背痛的意思,反倒感觉头脑清明,四肢轻松。 “听说这一宿睡得还挺值钱,带我去结账吧。” 伙计听了这话却纹丝未动。 孙福新倒是熟门熟路直接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了伙计。 韦臻有些吃不准这个意思,掏出孙福新的两倍数依葫芦画瓢递给了伙计。 那伙计把孙福新的收了,却把韦臻的递了回来。 韦臻正好奇,就看见那伙计抬起拇指自眉心划到胸前,然后敲在左胸。 韦臻陡然色变,然后硬生生绷住,扯出来略显僵硬的笑容。 “我家掌柜吩咐,昨晚是一位大人送您的见面礼,既然是见面礼怎么好向您结账。” 留儿察觉了韦臻神色不对,直觉和伙计那个礼有关,可是又不是很明白。可惜伙计已经转身走了,留儿也没把人揪回来问。 倒是孙福新惊叹一声:“看来我昨晚交了个“大”朋友啊!” 像模像样又行了个大礼,如果忽视孙福新那过分夸张的表情,和只动了胳膊没动腰的动作的话。 韦臻见他神色惊讶有余却也只是惊讶,将刚刚的心悸压下,顺着孙福新的话,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刚刚的动作,小兄弟知道?” “那是对公子你,行的礼,公子不知道这在洛都代表的意思?” 韦臻心头一突,这是那天在石成石的书房底下,分别前石成石告诉她的,她只当是秘密动作,却是不知道原来这个礼竟然是广为人知的。 还有一件事,当初石成石做的时候她就觉得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韦臻脸上浮现一抹尴尬:“昨夜……我说我不是京都人,这个……是家中长辈所教我只知道有这样一个礼,但是在洛都什么样子……” 这话说得犹犹豫豫,像足了大户人家涉世未深,莽撞闯荡江湖的小公子。 孙福新一下子松了口气,拍了拍韦臻的肩:“小兄弟,确定你不是洛都人我就放心了。看来你家定是商界大户。放心,以后在洛都只要能帮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一听孙福新重新称呼了“小兄弟”,韦臻敏锐地察觉些不同来,随即配合地露出点疑惑来: “为什么不是洛都人就放心了?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咳。”. 话没说完,孙福新却是听懂了,撞了撞韦臻肩膀,一脸哥罩着你的表情: “放心,我不会说的。这礼啊部分洛都权贵是这么互相见礼的,不过……那是先朝时期,现在少了。你说你不是洛都人,那现在还这样见礼的多是商门大户。” 韦臻悄眯了眼睛,暗暗把这事记下,有机会还要问一问石成石才行。 ……不过现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