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漆泽点点头,看样子是信了,韦臻还没松口气,漆泽又道,“想青青吗”

    漆泽总是管韩青儒叫青青。

    韦臻一口水呛在嗓子眼里。

    漆泽托着脸,支在桌上,面无表情却语气惆怅地一叹气,老人家似的:“你总是这么害羞。”

    韦臻……面无表情地回视。

    漆泽没看她,又叹了口气:“放心我不会嘲笑你的,很正常啊……”

    韦臻:如果你有点表情说出这个话会更有说服力,谢谢。

    脑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漆泽突然笑了起来,不是平日里偶尔的那种笑,老成,疏离,而是一个灿烂的,亲近的,真切的笑容:“韦姐姐也到了要嫁娶的年纪了呢。”

    刚刚的不安分的小心脏一沉:“你以前……认识我”

    小姑娘神神秘秘的,但目前确实是可信任的友好关系,但似乎从没有提及过以前。

    漆泽认真地望向韦臻:“你快一点哦,快一点,快一点,我要拿了我的东西赶快走了,赶时间啊……”声音越说越低,一点都听不见了。

    ……

    在宫门落钥之前,杨果茵脚步匆匆地出来了,一颗心脏噗通噗通几乎快要跳出来,耳边还是呼呼的风声。

    惊魂未定。

    “姑奶奶,我们回府吗”

    “回什么府去、去……回府!”杨果茵将安歌坊三个字咽了回去,按住自己猛跳的心口。

    现在不能去安歌坊,若是有人察觉了什么,那就真的糟了。

    杨果茵这辈子最出格的经历,就是顺着河漂了几天最终孤身回京,像今日这样几乎是拿命做赌是想都不敢想的。

    等马车在杨府门前停下,杨果茵的心跳终于平复了一点,亲侄女的话犹在耳边,杨果茵强行拉出一张镇定的脸,可惜收效甚微,一跨进府门就道:“杨小子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