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新有些不自在地喊了声“母亲”。
韦臻暗存了打量的心思,看看这位贤名在外的孙夫人。
孙夫人嫁进孙家,孙家的要求就是,不得有孕。孙夫人少女的年纪嫁进来,曾经是怀有一个孩子,最后却也没能生下来。这样的情况,还是大度的贤明之名远播。
韦臻摸了摸下巴,实不相瞒,她不太信。
不能有孕,怀了还没能生下来,焉能不恨
爬床这种事,高门大户多是少不了的,成了还好,不成算个家丑。家丑也就算了,顶了天打杀几个丫鬟,堵了丫鬟婆子的嘴也就行了。
但是叫外人撞见了,那就不美了。
家丑不可外扬。
这事就不是主母可以随随便便决定的了。
孙夫人差了心腹去喊孙大人。
正巧宫里一团乱,几位大人都被盘问了一番后就被放回来了。
孙成文一见到韦臻,就愣住了。
像,太像了。不是形似,而是神似。
开口第一句话:“不知道这位小公子叫什么可是京城人士”
第一次见面,有些唐突了。孙福新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外人都传孙氏父子不和,但究竟和不和还是他们自己说了算,最起码孙福新还是挺了解自己这个爹的。第一次见面一张口就问人叫什么住哪儿不是他的风格。
韦臻暗自拧眉,但还是接着回了:“小生甄诚,不是京城人士。”
孙成文神色一动:“不知道甄公子认不认识青公子。”
青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