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眼睫颤动了下，“没有啊，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看起来她并没有什么不妥，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她不太爱搭理她，又或者说……
对他，她身上有一股疏离感，硬生生的把两人的关系拉远了。
他感觉很不舒服。
“没有啊，没做错什么啊。”
他帮宁语是他的事，他自己高兴就好，怎么能算是错的呢？
薄凉笑了笑，“星期一我们事务所向来要开早会，我先走了，不然来不及了，有空再聊？”
她罢罢手，离开了。
出了门，脸上的笑容就塌了下来。
刚回到公司她就开始忙碌起来，梁律师比她到的更早，在办公室里，他轻轻掀开百叶窗，看了薄凉好一会，见她和寻常无疑，彻底的放下心来。
开完早会，薄凉跟着梁律师从会议室出来，正好碰上了早上出去一趟的刘律师，刘律师似乎心情不太好，梁律师笑道：“怎么？客户没中标？”
“本来是百分百中的，可谁知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哦？谁啊？来头很大？”梁律师随口问。
“宁氏，知道吧？”
他刚说完，梁律师脸色微变，薄凉脚步亦是一顿。
梁律师眼眸上过一抹厉光，“宁氏？宁语他们？”
“对，宁氏现在的副总经理就是宁语。这么说，们有往来？”
“也算是吧，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