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他的立场,他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的。
“小舒,不要想太多,她回来住两天又能怎么样?能改变什么?”
倪舒不说话。
黎越铠不和他们坐一辆车,倪舒回到家,问管家,“小铠回来了吗?”
“回来了,也是刚进屋。”
黎靳北拉着她,“想干什么?别跟孩子乱说。”
“ 乱说什么?我想跟我儿子谈谈心,有错吗?”倪舒瞪着他,冷哼,“我阻止不了要当慈父,但我想让我儿子站我这边,我也错了?还是想所有人都向着那个女人,就高兴了?”
“这是我们大人的事,跟孩子说这么多,不知会惹孩子心烦吗?”
“ 别说得这么义正言辞,不过是怕我跟小铠说了什么,小铠会不疼那个女儿罢了!”
越说,倪舒越生气,“黎靳北,说这是我们大人的事,那能不能先把自己的心态摆正,董眠她没得到过的父爱,这二十多年来小铠就得到过了?”
“以前我工作忙,以后对待两个孩子,我会一视同仁——”
“呵,是吗?”
倪舒根本不相信。
黎越铠站在楼梯转角,听了一会,安静的上楼去了。
倪舒也没继续和黎靳北吵,一会后上楼去敲了敲黎越铠的房门,“小铠,睡了吗?”
黎越铠开门,倪舒进门,随即把门关上,“妈有些话想跟说。”
“……嗯。”
倪舒在沙发上坐下,“小铠,今天也看到了,在爸爸的心里,董眠和她那个妈在他心里比我们母子重要多了。”
黎越铠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