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X破罐子破摔地、忍着痛,伸指狠命挖里头残余的白浊。
脆弱的花蕊禁不起这样的对待,疼意上漫,一张一翕地cH0U泣,这才一GU脑地吐出大半的JiNgYe。
这样的自己……
徐昭璃没忍住打转的泪水,此刻它们得了她的默许,大滴大滴的泪珠胡乱地掉,摔到白床单,争先恐后地开出水花开。
大腿多张开一点就会撕裂般的痛,小腿也是,因为反复地紧绷,此刻酸软地不能多站一会儿。
但她还是y撑着下床。
腿一软,摔了一跤。
地板也欺负她。
第二天还得正常上课。
今天天气晴朗。虽然昨晚看了天气预报,正午太yAn毒辣,不过徐昭璃还是换下了短裙,套上长K。
昨晚陈朝沅压着她猛g,她膝盖被磨得通红,那牲口疯起来哪都咬,她颈肩的牙印现在还隐隐作痛。
烦Si了。
偶有几个玩得不错的妹妹过来关心她的病情,她敛敛糟情绪,笑盈盈地,用一贯温温柔柔的语气回答她们已经好多了。
她们担忧的神sE这才退去,笑意露出来。
陈朝沅这时正慢悠悠地放了书包坐下来,nV孩们也不好多占人家位子,纷纷离开。
所以现在是……
他们的独处时间。
徐昭璃到现在并未抬眼看他一眼,不过那人存在感很强,她大致能猜出他现在的表情。
必定是——漫不经心的、揶揄戏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