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旁边的位置上,拿起刀叉用餐。
她还不想死,她想好好活着。
所以,她会吃饭。
在她拿起刀叉的那一刻,湛廉时视线落在她脸上。
她不再有反抗,不再有抵触,身上下的刺收了起来。
眉眼清淡。
湛廉时看着她,好一会,收回视线。
而他收回视线的那一刻,身的冷意收了,眸里深浓的墨色也安静。
两人吃了晚餐,林帘没有说收拾,在这里,有人做晚餐那就有人收拾,与她无关。
她已经不是湛廉时的妻子。
湛廉时拿着餐巾把嘴擦了,起身拉着林帘上楼。
林帘是抗拒的,但她抗拒不了,这个她也不会抗拒。
她的底线在那,如果湛廉时一定要做,那么她说的也会变成真的。
湛廉时拉着她回卧室,这一刻天已经尽黑,夜寂静。
林帘有些心慌。
但到卧室后湛廉时便放开她,去衣帽间拿了衣服去浴室。
很快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
林帘听着这阵水声,有一股想要逃跑的冲动。
可这个地方,她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