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完好无损,甚至连绳子都没有。
好似他并不是罪人,而是来锦凤族的贵人。
“他……为何不把他绑起来?”
“他伤了我们的人,怎能这么完好的站在此?”
“……”
见湛廉时没有任何束缚的站在她们面前,众人都愣了。
但很快的,她们便愤怒起来,看着隐芝。
“隐执事,为何不把他制住?他若再伤了我们的人可怎么办?”
“隐执事,你这是纵容歹人在我锦凤族为非作歹吗?”
“快看看我们的人,是如何了。”
“……”
院子里一下就热闹起来,气氛也变得紧张。
其长老看着湛廉时,再看那被人扶着的女人。
此时女人手臂上的伤已经被简单的包扎,正面色苍白的看着堂屋中的凤鸢。
凤鸢没有出声,她看着院子里的湛廉时和受伤的女人,然后目光转过,落在隐芝脸上。
隐芝走进去,身子微躬,“族长,青水说是湛先生伤的她,湛先生说是青水自己伤的自己,与他无关。”
“属下大致了解了事情后,觉得二人说的都有道理,遂不敢擅自作主,只能把二人一起带来让族长处置。”
听见隐芝的话,院子里的女人一瞬指着湛廉时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