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表情存在着质疑,暂时没有配合着过去。

    宋屿墨又说:“过来。”

    纪棠理智还没彻底离家出走,知道这是谁的车,谁的的地盘。

    一边内心把宋屿墨全家都骂了个遍,一边不情不愿地过去,想坐旁边,却被男人拉到了腿上。

    宋屿墨手臂有力地抱着她,这样的姿势让女人后背完美的贴着他胸膛,在封闭的车内更显得暧昧,突然薄唇轻动,嗓音低沉的开口说:“我要看得上李琢琢,她不会住在这种地方,也不会为了一个资源抛头露面去陪酒,更用不着以宋星渊的名义养在外面。”

    纪棠微微侧头,脸蛋就与他近在咫尺。

    那红唇只要轻轻张开,就好似在跟他接吻一般。

    宋屿墨字字清晰地告诉她,这也是变相解释了与李琢琢暧昧不清的关系,直白又现实:“她会被我养着,她生活上的所有开销,哪怕是指甲缝里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必须是我来负责。”

    无形中的占有欲仿佛是在隐隐暗示着什么,让纪棠本能的觉得被束缚得全身不得动弹,漆黑的眼就这样看着宋屿墨低下头,薄唇带着会烫人的温度,在她纤细脖下的锁骨处轻轻咬了口。

    纪棠缩紧的肩膀忍不住颤了下,想推开他又不敢。

    微微的刺痛,在提醒着她。

    这个看似无欲无求的男人当对女人有了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后,会是怎样极端的一面。

    ……

    车子缓缓地行驶到了纪棠婚前的房子楼下。

    纪棠要提起长裙下车,被男人手指拉住了雪白腕骨,灯光下,她回过头,看见宋屿墨极深暗的眸色盯着自己,声音很缓慢冷静地问了句:“不请我上去坐坐?”

    以他合法丈夫的身份,想上楼跟着就是了。

    还要这样多此一举的问。

    纪棠故作镇定地抬起头,黑色的长发被夜风吹得散乱,露出精致白皙的脸蛋,表情也平静:“哦,你要上去坐坐吗?”

    宋屿墨当晚就跟她上楼了,将司机和宋途等人都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