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管事走了。
落荒而逃。
他有律师,证据确凿。
他有保镖,无需惧怕。
原本,无论是找理还是找事,谭管事都可以理直气壮,不带虚的。
事实上,一开始的他,的确如此。
可——
一切就在司笙出现的那刻彻底改变。
司笙没跟他讲道理、拿证据,仅仅是一个人站在那里,就将他吓得面如土色,好像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慑,带给他极端的畏惧。
因为苏秋儿这事闹得有点大,半个四楼的员工都有旁观,且聚集的越来越多。
等到谭管事带人离开时,大部分员工都围了过来。自然,都将谭管事在司笙跟前胆战心惊的怂样儿看在眼里。
“就谭家那位的表现来看,我咋觉得咱们新堂主是一个十恶不赦、凶残至极的恐怖分子?”
“感觉就像堂主下一秒就会要了他命似的。”
“忽然能接受这样的堂主了。对我们这样,憋屈得死。但面对外人的时候……妈呀太爽了好吧?”
“这种十级暴爽的场面,我就敢在做白日梦的时候想一想。”
“这踏马是现实中能发生的事儿?”
……
围观人员忍不住嘀咕。
被议论的焦点人物,则是当没听到似的,头一偏,打量了眼站一侧的苏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