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让他出手,确实不会轻易放过。
但是孟岽庭觉得自己还能忍,偏偏贵妃做出“本宫觉得你不能忍”的行为,更加让他想要放肆一把。
门窗都贴了,但不是还有屋顶么。
孟岽庭舔了舔后槽牙,命禁军把傅星河的屋子围一圈,确保万无一失,才冷笑道:“把朕的印章拿来。”
一枚皇帝私印递到他手上,孟岽庭压上去,重重给傅星河盖上自己的章,把原来什么什么大师的印鉴完全覆盖。
呵,凭什么便宜别人,贵妃只有朕能盖章。
孟岽庭把玉章抛了抛,压低声音道:“现在是朕盖章的封条了,没有朕的命令,别让她出去。”
下属纷纷低头,如同接到圣旨眼一般严肃:“属下遵命。”
“行了,风吹草动都不可放过,好好守着。”
孟岽庭吩咐完,看着冷飕飕的门板笑了下,傅星河敢先发制人,他就让她尝尝作茧自缚。
姓周的还没抓到,孟岽庭担心她会对傅星河下手,既然傅星河主动躲进屋子里,那他正好省心。
傅星河一觉醒来,还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美滋滋的,她昨晚就赌暴君不会进来,毕竟无神论者也会追求好寓意。
“临时抱佛脚可耻但有用。”傅星河抻了个懒腰,屋里静悄悄的,她探头往床外看去,秋醉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愁眉苦脸地绣花。
“秋醉?”傅星河大吃一惊,秋醉跟她是“拒绝女红”一派的。
“娘娘。”秋醉放下帕子,拿起床边的衣服,“早上想吃什么?”
傅星河:“唔,来两个大肉包。”
“娘娘稍等。”
秋醉走到窗边,掀起窗扇,对外吩咐道:“一盘大肉包子,一碗杂蔬汤。”
包子这种普通早餐都是现成的,不一会儿厨房就端来了,从窗户里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