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为这位新来的欢妃封了一座合欢宫,合欢宫主殿承恩殿正给新宠居住。只不过这新宠高热昏睡三天才转醒,消息报到御前,萧谨晾了他一夜才去见他。
前几日那几个没根的东西下的手重,萧谨以为人要病恹恹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才是,谁想到推开承恩殿的门却是另一番光景。那脔宠浑身的青紫竟已大愈,彼时正跪伏榻前,不断用那小瓷瓶搔着雌穴,情液沿着他大腿流下,在地板上汪出一滩水痕。
那暖情秘药的药性竟未消散,雁清神智混无,连句正经话都说不出来。此时萧谨走到他身边,他竟然也不知道行礼。
萧谨坐到榻上,一脚把雁清踢倒。“欢妃好大本事,受如此大折辱欲情也不减一分,朕佩服。”
猛然被掀倒的雁清一时不妨,那瓷瓶就这么被吮入他肉穴之中。瓷瓶身上也涂了催情的香药,如今雁清将其含于体内,活脱脱成了一个淫妖。
萧谨眼神微暗,挥退了殿外等候的侍从,直接把雁清拽回榻上。堂堂天朝天子,竟然就要与这妖妃白日宣淫!
雁清体内欲望不得疏解,痛苦地去伸手去拽花蒂上嵌着的坠环。那对束胸的玉环已经被拆下来了,但是他乳首依然略微泛肿,这一扯不仅没有安慰肉蒂,却因为双乳破溃而痛得轻哼出声。
见他这副自我折磨的模样,萧谨哼笑,直接伸手去发狠攥他的乳肉,混着血水的乳清直接喷射出来,惹得雁清又痛又爽。“啊…!陛、陛下饶我…”
萧谨掰过他下颌,见人似乎清明些许,吩咐道。“伺候朕更衣。”
他也知道雁清此时站不起来,于是并不为难,直接让他跪着将自己衣物除尽。雁清只感觉每过一刻批穴就好像被火燎烧,只迫不及待撑着萧谨胸口,抬起屁股用肉穴将龙根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