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你最好是投降,如若不然……”南吟泓见黑子想要溜之大吉,当即大喊道。
蔺公回过头,退到南吟泓身侧,他低低道,“殿下请尽管处置,无需顾虑我。”
顾虑?为什么要顾虑?
黑子见状,当即挥着短刀向着南吟泓冲了过来,蔺公只是长袖一挥,黑子便倒在了地上。
“无知小儿。”蔺公站在南吟泓的生前,冷冷地盯着黑子。
黑子被内力所伤,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已经有两个人冲上来将黑子给制服了。
画轻跪在那里,猛地磕头求饶,“师父,求您了,放了二兄吧,求您了,放了二兄吧。”
这个画轻,对自己这个二兄长倒是挺不错的,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要给这山贼二兄长求情,倒的确是难为她了。
“朕是当今皇帝,你们中间,没有沾过人命的,可回家去,若是沾了人命的,朕不会为难你们,坐几年大牢,回家好好照顾爹娘,娶妻生子,安稳度日,也不必每日提心吊胆。”南吟泓仰起脖子,对着众人说道。
所有人悄无声息,即便是有人不想就此被俘虏,可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山下已经是黑压压一片军队,他们如果硬碰硬,就只有死路一条。
黑子不停地挣扎着,“兄弟们,别听狗皇帝的,他作威作福,何时考虑过我们百姓,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定能……”
“爹!”突然,画轻打断黑子的话,冲着蔺公叫道。
天啊噜,什么时候古代也流行认干爹了。
花心睁大眼睛看看蔺公,再看看画轻,完想象不到,这两个人会是父女关系。
“你,叫我?”蔺公诧异地看着画轻,左顾右盼。
难不成蔺公不知道画轻是他的女儿?应该不会吧?蔺公是个渣男?
画轻连连磕头,她的额头都有些红了,还在重重地往地上磕。
蔺公干笑一声,“你这女娃娃,怎么喜欢到处认师父当老子!”
“爹,从小到大,我不敢奢望什么,我求你了,放了二兄吧。”画轻连哭带嚎,涕泗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