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比心,过河拆桥这种事谁人不生气?”用完人家就扔,人家不报复才怪。
对于这个愚蠢的兄长郑派是头疼的,侯府才刚翻身,朝堂都没站稳脚跟,你现在闹出这么大动静来,真是嫌命长了。
“咳咳。”跟在后头郑婉,被人抬着可能是吹着了风,咳嗽了几声。
永安侯还是习惯性的往后走去,拉着郑婉的手。
郑婉用另一只手捂着嘴,似是掩面哭泣,只不过是挡挡丑态罢了。不过这么一动,看着又渗出血来,疼的她一个劲的抽泣,“都是我的错,让二弟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我知阿姐心善,一切并非阿姐本意,都是那毒妇。”看着郑婉受这么大的罪过,永安侯又怎么会忍心怪她?
“连自己儿子都能杀的人,如何算良善?”老太太一想到未来这半年都不知道过的什么日子,心里就憋屈的厉害,看着郑婉越发的不顺眼。听永安侯到现在还一口一个良善,忍不住嘲讽了句。
连畜生都做不出来的事,她做的那是眼睛都不眨的。
听了老太太的话,永安侯抿了抿嘴,只是到底松开了紧握郑婉的手。
昨个闹哄哄的没来得及细想,有些事是越琢磨越后怕啊。
那可是井,这么小的孩子一个闹不好就送命了。
之前能自欺欺人,如今闹的郑婉自个承认了,那自是避不可避。
“路哥儿,这般糊涂的我,无颜见你们,让我再回去守陵,为我这满身罪孽赎罪。”郑婉想要重新握回永安侯的手,只是她身子疼的厉害,动弹不得。
“阿姐莫要多想,现下还是养好身子最要紧。”永安侯揉了揉眉心,难听的话没说,可也比不上从前温和,言语中也多了些疏离。
偏生郑派在一旁淡淡的说了句,“等着阿姐养好身子,还是送庄子吧。”
找个僻静的地方,至于父兄陵前,快别去恶心他们了。
永安侯有些犹豫,可到底没说什么,只是叫着郑派去书房里商议事,三弟长大了,看事情长远,往后怎么走还得靠三弟指点迷津。
人家弟兄俩离开后,老太太冷冷的瞪了郑婉一眼,“扫把星!”
都怪她,若是没有她,魏伊人跟永安侯日子过的好好的,侯府眼瞅着蒸蒸日上,偏就来了这么个恶心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