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跑这边来了?”我轻声问乐颜,乐颜喝着奶茶漫不经心回答:
“阴门镇的项目不是已经太平了吗,我来拉投资!这家公司的执行总裁正好是我亲戚,所以我就打算先坑他个几千万!”
赵青阳发觉到重点:“谢戈是你亲戚?你哪个亲戚!”
乐颜白了他一眼:“堂姐夫,谢戈和我堂姐沈玥有婚约,虽然前两天的婚没结成吧,但是谢家说了,不会不认这门亲的,等堂姐夫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他们会重新挑选日子举行婚礼的。”
听到这,我默契地和赵青阳相视一眼。
吃瓜吃到了亲友的姐夫身上?
乐颜察觉到不对劲,皱眉追问:“怎么了嘛,你们干嘛是这个表情?”
赵青阳二话没说拉走沈乐颜:“你不着急吧?不着急我们带你去凑个热闹!”
“啊?神马?凑什么热闹……”
后来,乐颜在赵青阳那一启动就会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的摩托车上得知了事情的始末。
听完她姐夫和江眠的爱恨情仇,乐颜难以接受地嫌弃道:
“太恶心了……我早就觉得谢戈这人有毛病!我家和大伯家其实来往不怎么频繁亲近,我还没出生,大伯就闹着和我爸分家了,这二十多年来我们两家一直都是各过各的。
沈玥这个人,打小就自私狭隘,整天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我早就瞧她不爽了!
江眠,我见过两次,她家还兴旺的时候,我俩在一块吃过蛋糕,后来她家破产了,她就被谢家老爷子带到谢家抚养了。
江眠一直是谢家老爷子中意的孙媳妇,但你也知道,商人之间的友情承诺很轻薄,谢家破产今非昔比,不能在生意上实现合作共赢,那谢家肯定不会再自降身份,和江家按承诺联姻。
恰好前两年我那个堂姐看中谢戈了,两家一合计,觉得不错,就定了亲。
本来是打算在九月三号举办婚礼的,但谁能想到婚礼过程中,谢戈突然发神经跑出去了,彻夜未归。
第二天谢家人在附近一家酒吧找到了谢戈,那时候的谢戈喝得烂醉如泥,醒了以后就疯狂给江眠打电话,江眠没接听,他就在家里公司里发火砸东西瞎折腾。”
“可是江眠,已经死了啊。”我靠在乐颜肩膀上怜悯道:“那个爱笑的姑娘已经死在了暴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