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殷酒想做什么的荣瑾立马摸索着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来一把精致的带雕花的金属打火机递给殷酒。

    殷酒将上面的符文拍照之后,不假思索滑动上面的机关,砂石碰撞,一簇赤红色的火焰窜出,照在了在场每个人的脸上,大家神情凝重。

    殷酒将符纸点燃,转眼巴掌大小的纸化为灰烬,一股白烟升腾。

    时钰急了:“你就这么烧了,不打算查查?”

    殷酒从火光中抬起头来,整个人此时冷静的可怕,她道:“查不到的。”

    今日来的人鱼龙混杂,加之东西是送到最外面的安保室,没有监控,来来往往排查起来不仅麻烦还耗时耗力,并且对方既然能送这过来,肯定是不怕他们来查,白费力气罢了。

    “那让他们就这么嚣张直接贴脸挑衅吗?”

    这人都上门直接咒他们了,他们还要坐以待毙?

    “而且谁知道这些阴沟里的苍蝇躲在后面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什么,之前我听说巫蛊术邪门的很,今天我哥发烧,该不会就是这东西搞的鬼吧?”

    荣瑾一副恍然彻悟的样子拍桌而起,殷酒立马瞪了他一眼回头去看还在发烧的陆岑宴,将盖在他身上的毯子重新往上拉了拉。

    “八成是了。”

    联想到往日里一向身体康健的陆岑宴突然病倒,现在送来这鬼东西,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故意的。

    “嫂子,你为什么没什么事?”时钰双眼无神,呆呆的望着殷酒问。

    “对啊,嫂子你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

    荣瑾也有些好奇为什么一个低烧,另一个好端端站在这。

    “因为这上面的生辰八字是错的。”

    提到这事,殷酒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这个而逃过一劫。

    “你生日不是五月八?”

    “是五月六,五月八是我爸妈带我回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