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钢铁都能击碎的大口径穿甲弹,居然无法破开这艘战舰的防御!”
“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如果琼州生产的战舰防御力都这么夸张,那除非上帝戴着头盔亲自来参战,否则我军绝对不可能获得胜利。”
越是对战舰性能了解的深入,他就越对眼前的情况感到绝望。
此时他已经深深感觉到了自己战前的判断有多么错误。
琼州的这艘战列舰,绝对不是那种为了航速而牺牲防御力的战列巡洋舰,而是正儿八经的纯种战列舰。
它的防御力甚至比自己脚下这艘奇尔沙治号战列舰还要强悍。
他现在耳朵边儿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方炮弹未能击穿敌舰装甲!”
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此时他多么希望听见一句“我方炮弹击穿敌舰装甲带”或者“重创敌舰”等词语。
可惜听不到。
托马斯耳旁剧烈的爆炸声就没有停息过,此时奇尔沙治号战列舰的左舷已经被十几颗主炮炮弹先后击中,原本平整的侧舷装甲带此时已经成为了一片坑坑洼洼的狰狞区域。
其中有一发穿甲弹甚至贴着水线射入,在战舰吃水线以下凿出一个大大的窟窿。
这个窟窿虽然没有鱼雷轰击出来的那么大,但也根本无法堵住,只能尽可能的将水密隔舱封闭起来,减少战舰浮力损失。
但此时甲板已经因为进水过多发生了侧倾,这使得奇尔沙治号的四门主炮在瞄准时更加困难。
而且这还不是托马斯最担心的。
他最担心的事情是目前战舰上的火灾已经无法控制,就连参与救火的损管人员也已经死伤大半,奇尔沙治号基本失去了自救能力。
火灾已经从煤仓蔓延到了锅炉仓,甚至继续向弹药仓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