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个!?
如兜头一盆凉水从天而降,把祁奕一腔热忱浇了个透心凉。他确实想过搜索会不顺畅,但也没想到要绕这么一大圈——从南方沪市到北方石庄,现在却告诉他你错了,现在还要去西南湎甸。
对于村长来说不过是发愣了一瞬,现实已经过了五、六分钟,他手头也没有表,自然察觉不到,也无‌法细思极恐。
被放开后他同样和馆长进入相似的贤者时间——刚刚发生了什么?
祁奕顶着烈日高升,步履维艰晃晃悠悠走回村头,司机大叔从车里钻出来,打开后座门,心疼坏了:“快进来吹吹空调,甜甜啊,不是叔说,你们公司待遇不行啊,你给他们赚了多少钱啊,出门连个打扇照顾的都没有。”——被“离家出走”的冠皇陆总不想说话‌。
打扇?
仙女吗?
祁奕靠在后座,随手抓过毛茸茸的抱枕用力揉了揉,但他那点力气也就把毛长弄乱了一些,皱巴巴的一点儿也不凶。
司机大叔点火,发动引擎,通过内后视镜往后一看,忍不住抽吸一声,内心像个女人似的捧心尖叫——太太太萌了!他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甜甜,我要去纹个纹身,把你刺在心口。”
话‌一出口,司机大叔立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点了10086个赞。
一件t裇和满屋海报能表达自己的喜欢和支持吗!?
不能!
爱他,就为他纹个一辈子也洗不掉的纹身。
司机大叔都要自我升华(gaochao)了。
“……”祁奕嘴唇一扯,露了个讽笑‌:“呵,幼稚。”
他搂着长毛凌乱的抱枕,打开手机搜索地图,地区信号特别差,车子驶了半个钟头,才终于收到一格信号。
好不容易等地图加载出来,祁奕真真是白眼一翻差点昏过去,一个祖国北方,一个西南,纵横4千多公里,还得再坐一趟飞机,唯一的好处是赶湎不用签证。
要是再为签证耽搁个一周,祁奕难免就考虑走“特殊渠道”。
终于出了黄土山路,司机大叔问:“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