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盯着她灵动的眸子，沉默了一会儿，竟开口说道：“不，是老魔头。”
嗓子里像是卡了东西，说话慢吞吞，又嘶哑难听。
“什么？”
祝白芍歪了歪头，似是没听懂。
但野人看着她微波荡漾的眸子，眼神闪了闪，竟是直接转身离开了。
祝白芍在原地跺了跺脚，才追了上去，挑着眉头娇蛮问道：“你不是老魔头？那老魔头去哪了？你又是什么人？怎么在蛇谷里？”
野人骤然停下脚步，祝白芍正低头看着脚下的路，一个不留神，直接撞到了他的背上，“嘶”，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而后反应过来，立马又站直了身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死了。”
“他是我师傅。”
嗓子依旧像是被砂纸摩擦过似的。
祝白芍眼神一呆，而后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眼神四下里瞟了瞟，而后极小声又极快道：“抱歉。”
野人却浑然不在意，面上没什么表情地继续前进，祝白芍也沉默下来，安静地跟在他后面。
没过多久，他们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山洞。
见野人走了进去，祝白芍犹豫了一瞬，也跟了进去。
里面有石床石桌石凳，还有一些木架，上面放了不少瓶瓶罐罐和草药。
这山洞竟是野人的住所。
祝白芍自从知道了野人不是凶名在外的毒老魔，心中就少了几分畏惧。
看了一下摆放有些脏乱的山洞环境，她撇了撇嘴，很是不屑道：“你都不收拾收拾吗？”
野人转身看了她一眼，“你，不做花肥，做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