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心口堵的慌,看着威武的首领,想到她当初对苏清的冷淡不满,此刻除了内疚就是心疼。
她抬手想安慰蓝战,但指尖却迟迟不曾落下。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此刻说什么都是枉然。
兽人们议论的声音,随着蓝战的哭泣,渐渐停歇下来。
想到当初苏清倔强的站在石台上,反驳大祭司说她生育能力高,他们嘲笑诋毁。
她怀孕,他们怀疑,嘲讽。
两次都要把她送去雌洞。
而她呢!没有伤害过任何兽人,在狼族部落受到威胁的时候,毅然决然选择保护她们。
这一幕幕都在兽人们内心闪过,他们谴责自己,谴责当初不曾给苏清一丝丝善良,不曾给苏清一丝丝的信任。
他们都不是东西。
狼族部落的气氛逐渐低迷。
蓝战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他第一次的鲁莽,苏清疼的倒吸冷气,红色的血染红了石床皮毛。
那是苏清的第一次。
他不仅是孩子的爹,他还是苏清的第一个男人!
他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
“大家可愿和我一同去解救苏清,蟒蛇部落欺人太甚,咱们不能让他们太嚣张。”
兽人们情绪激动,对苏清的愧疚达到了顶点。
一听首领的召唤,一阵阵声浪穿透部落。
“救苏清,打蟒蛇。”
“救苏清,打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