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思索片刻，琢磨着天庭两个字的含义，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只能小心问道：“圣上说的天庭是什么？”
“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张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眼睑微垂，右手搭在桌面上，食指轻轻敲击着平滑的桌面。
天庭是专门为了应对永夜，以及永夜之后的庞大计划。
这个计划耗尽了昊国所有的资源！
昊国已经为天庭计划准备了一百多年，并且将持续到永夜降临的那一刻。
到了那时，将会是天庭的起点。
是的，一个起点，而不是终点！
这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漫长战争！
张良思量片刻，实在是不好解释天庭的情况，毕竟这里牵扯的秘密太多了。
他只能尽可能简单地描述道：“天庭是为了应对永夜的一个计划。”
水晶若有所思。
应对永夜。
不太懂。
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对于张良的回答是否敷衍，水晶并不是特别在意。
但直播间的观众可不满意了。
【啊啊啊，良这解释和没有解释有什么区别？】
【废话，既然是为了应对永夜准备的计划，明显是昊国最高机密，这样的机密要是直接向水晶袒露才是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