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衣服的手倏尔一停,韩砚清抬眼看向母亲。
“是那位贺总吗?”
韩砚清惊诧不已,这是怎么被发现的?
瞧见她的表情,林凤仪基本了然于x了。
都说“知nV莫若母”,有些事自以为瞒得天衣无缝,实际上都被看在眼里。
自从找到工作以来,韩砚清愈加开朗了。
这种开朗T现在有时候刷着手机,不知看到什么会突然间咧嘴笑;或者偶尔会躲在卫生间悄悄咪咪打电话,尽管声音压得很低,但浅浅的笑声还是会传出来;又或者带午饭的时候会装很多,明显超出了她的饭量,可她乐此不疲。
林凤仪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种种迹象都表明她闺nV很可能恋Ai了。
而最最重要的一点,也是让她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没错的关键所在,是那个晚上。
那晚她在yAn台晾衣服,偶然瞥见楼下有一个男人抱着渺渺,又牵着韩砚清的手。
她们家在三楼,再加上又有路灯,所以她看得很清楚,并且一眼就认出了贺铭泽。
然后,她看见他亲了韩砚清。
作为母亲,能感受到孩子乐观积极的变化,她是开心的。
但同时,她又会有些许担忧。
“砚清,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韩砚清直视林凤仪,“而且他对渺渺也好。”
林凤仪望着她肯定的目光,迟疑片刻问道:“那......他家里会怎么看?”
韩砚清低头,指腹无意识地摩挲衣服布料,耳边传来母亲的语重心长。
“砚清啊,咱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有些事哪怕并非我们所想,但在旁人的眼里也会认为是别有用心,就像你和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