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云彩被夕阳染红之后又染回了宁静的黑色,夜晚早已来临。
拜白的酒量所致,他们中午到达弗丽尔的住处,离开的时候已是晚上了。
临走前白和弗丽尔道别着。
“谢。”她停顿了一顿,随后继续说着。
“抱歉。”
“唉?”弗丽尔有些疑惑。
白早在她醒来前就把蛛网都清除了。
她并没有看到自己居住的地方被白变成蜘蛛窝的样子,所以并不明白白在说什么。
“白她是在感谢弗丽尔的招待呢,她说你的料理很美味噢。
至于抱歉,大概是不小心喝光了弗丽尔你的库存吧?”一旁的帕里斯通替白补充着。
“不不。”弗丽尔摆摆手表示没事。
料理者就是希望有人喜欢自己的料理。
她比较好奇的是,比起别人吃完之后各种或痛哭或欢乐状态。白是如此平静,好像料理所致的幻觉对她无效一般。
但她确实有联合帕里斯通想要灌醉这个小姑娘来着的,欠了帕里斯通人情而不得不帮助他的弗丽尔如是想到。
“随时欢迎你再来。”她伸出手去,握住白的双手说道。
本来帮助帕里斯通就违背了她的本心了。
她都有配合帕里斯通,他自己酒量不济,失败了就不是她的责任了。
倒是她有些担心白,迟早被帕里斯通那个家伙骗。
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弗丽尔有些担忧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