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出声的白衣人一跺脚,暴躁的吼起来“老子刚才进来时在这鬼地方放了火药,一会儿子就炸,要陪葬的尽管接着打!”
闻言,黑衣人皆是一凛,终于不再恋战,纷纷从四面八方撤了。
天诛阁众,有那只为钱活的,现下也乱了阵脚,想往外跑,扬言要炸天诛阁的白衣人随便抓了个过来,嘿嘿笑着“老弟,想不想发点横财?你们天诛阁放钱财的地方在哪儿?”
云衍带着人从来时的地方出来,小屋地上的石板大开着,她几步跳出来便见方才抽烟斗的男人现下倒在一边,已被刀剑穿肠破肚下了黄泉。
白楼被捆着手坐在桌边,面白如纸,他身侧还有个黑衣的,冷冷看着出来的云衍和其余人。
云衍还奇怪怎么这人不给白楼松绑,就见拖着牧天青的二人相对一视,瞬时摆出要开打的架势来。
云衍后退一步“不是你们的人?”
折扇男子摇头“衣襟处无暗纹,是天诛阁的。”
云衍看了看两方的衣襟,果然,自己身侧这二人的衣襟上的确绣着黑色暗纹,在黑色的布料上不太显眼。
而对面这个,衣襟上什么也没有。
原来这伙人是靠这个区分的,怪不得方才在刑场时没见他们认错,打到自己人。
白楼气弱的开口了“别,他不是敌人。”
话落,这黑衣人似乎看了白楼一眼,转身就往屋外走了。
白楼见状,突然冲他背影大喊“你又要走吗!你受伤了!”
无人回应。
白楼忽而脸色一暗,吐出一口温热的鲜血来。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云衍眯眼,神色古怪。
从天诛阁出来的人陆陆续续聚集到山下,云衍拉着白楼到时,那些白衣的也出来了。
身后突然传出的轰隆声震耳欲聋,伴随着浓烈的火药味随风飘散在整座鬼哭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