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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老师，理论上已经十分完善，比较欠缺的也不过是实验论证而已。
如果霍家能够找到老师，她甚至可以在背后助推一把。
这样，霍砚就不用经历整整四年的轮椅时间了！
霍砚凤眸垂着，卧室中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在男人眼下留下一片阴影。
她看不到霍砚的眼睛，也摸不透霍砚的想法。
霍砚只是低着头，不断的用冰水敷着顾未眠的手。
“是不是没在听我说话？”
“在听，祝明非教授是吗？我记住了。”霍砚嗓音徐徐，不急不缓的道。
顾未眠仔细的观察着霍砚脸上的神色。
霍砚一向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神色变化，她实在分辨不太出来，霍砚这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
顾未眠觉得有些挫败。
如果她现在已经成年了，如果她已经是老师的学生，如果她现在已经是国际知名的医学研究者，霍砚绝不可能是这个态度！
可是她现在只有十七岁，还是那个每天上课只知道混日子，每一次学校考试必定垫底的顾家大小姐。
霍砚说记住了，也不过就是敷衍她一下。
“一定记得去找一下，也花不了多少时间。”顾未眠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记。
霍砚无奈的点头，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是甜蜜？
还是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