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偷跑出来了?”齐战用笛子重重敲打了北堂雪瑶的头,“亏的是我,不然你今天可有大麻烦了。”
“你这几年都跑哪去了?我常去你府里,夫人说你去办自己的事了,你的事情办好了么?”北堂雪瑶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情绪露于言表,又是开心,又是责怪。
齐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见北堂雪瑶身边还有一位脱俗的绝色美女,气质温婉秀气,不像是大漠之人,忙行礼问好,北堂雪瑶差点忘了介绍,忙说:“这是我的朋友,尉蓝瑾。”“这是我的老师,齐战。”
两人相互打招呼后,齐战便送她们快马加鞭回到宫内,北塘星辰早已等得焦头烂额,派出去找尉蓝瑾和北堂雪瑶的人现在还未回,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只见她们两个回来了。
“你又跑哪里去了?罚你禁足一个月。”北塘星辰怒气冲冲地对雪瑶说道。“你还把瑾儿带出去,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北堂雪瑶早就忘记了路途的凶险,跑过去搂着北塘星辰地胳膊,“哥,你别生气了,你猜我把谁带回来了。”
齐战从门后出来,“北堂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好呀,你这小子,一走就是几年,什么时候记得我们这些朋友了?”北堂星辰笑道。
齐战是大漠首将齐将军之子,与北塘星辰相仿,自小一起长大,感情甚好,能文善战,曾几次带兵出战戎北荒蛮之地,凯旋而归,是大漠难得的栋梁之材。大漠皇帝疼爱幼女北堂雪瑶,自小请齐战为公主作陪,一则教其知识和武艺,二则有意将公主许配给他。
齐战和北塘星辰许久未见,促膝长谈,把酒对天,好不畅快。
北堂雪瑶听说齐战被哥哥留在宫中小住一段时间,自是欢喜不已,一整夜兴奋翻来覆去睡不着,小时候在太后寿宴上从见到齐战的第一天,北堂雪瑶就下定决心,此生一定要嫁给他,大漠最优秀的男人,十六岁的齐战文韬武略,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大放异彩,后又大败西戎,名声鹊起,北堂雪瑶去求父亲让齐战当他的老师。自此,在岁月的时候里,北堂雪瑶感受这个男人的温柔,才华与他的雄心壮志和梦想。
时间飞逝,春去春来,尉蓝瑾在大漠皇宫呆了两年,日子倒也安逸,每天看看书,画会儿画,听着北堂雪瑶叽叽喳喳地讲她和齐战的日常趣事,又有北堂星辰常来的“问候”,北堂星辰总能在寒冬腊月里及时送来最上等的炭火,在自己生病时请最好的太医,无聊时带自己去赛马,因怕自己无聊,各种玩具趣书塞满了整个书房,难得的是北堂星辰的那一份尊重,从不为难于她,不曾施加任何的压力,尉蓝瑾并非不知道他的情谊,只每次在北堂雪瑶半开玩笑要哥哥把尉蓝瑾娶做王妃的时候岔开话题,在被北堂雪瑶问起喜不喜欢哥哥的时候含糊过去。
一日一日,尉蓝瑾早已习惯了北堂星辰的存在和陪伴,在偶有北堂星辰忙的一周都不曾来看望她的时候,感觉到很无聊。这个时候尉蓝瑾不断提醒自己,终归是要走的,何必留下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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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有一位年长的娘娘过世,各宫忙着准备工作,尉蓝瑾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一边寻思着该怎么去寻找棺木,把自己从现代带过来地棺木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棺木,说不定就在大漠国的皇陵里面...
“瑾儿!”北堂星辰见尉蓝瑾一个人走着,忙叫住了她。
尉蓝瑾见是北堂星辰,忙屈膝行礼。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北堂星辰忙扶起尉蓝瑾。北堂星辰因尉蓝瑾地客套而沮丧,从他见尉蓝瑾地第一眼,他便喜欢上了她,她有着绝世地容颜,有着大漠女人没有的温婉从容,还有她内心的伤感,使得北堂星辰很想去抚慰她内心的伤口,他希望自己能给尉蓝瑾幸福,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北堂星辰更加确定她就是他要相度一辈子的那个人。
“你有心事?”北堂星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