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冉全身僵成木头,结结巴巴地软语求着他:“沈铨,你冷静一下,你起来,我先不走,我们谈一谈,好不好?你病还没好,不适合,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他的手指抚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唇,柔nEnG的触感b他想象中更舒适,还有她的脸,她的脖颈,温软得像裹了丝绢的羽绒,让他流连忘返。
“沈铨,沈铨……”她呜咽着唤他的名字,求不到两句就耗完了耐心,徒劳地捶打着他,“……我为什么要让你吃饱啊,早知道,早知道饿着你,让你没力气欺负我……”
沈铨还没吃饱。他身下就是最诱人的甜点,蛋糕上的樱桃。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那GU香水味儿拈成一线,明明极清凉,却像簇火苗似的,从鼻端势不可挡地烧进大脑,细细的电流沿脊椎一路向下蹿,激得身T里的饥饿感越发猖狂,只有她能填满。按住她,就好像逮住了沙漠里会动的泉眼,救命的药,她的声音、表情和气味,都让他兴奋。
吊灯一闪,灭了。
停电了。
呼x1纠缠在一起,汗Ye顺着下巴滴落,积在x前,化成水汽蒸发。黑暗里感官更加敏锐,他着了魔,滚烫的唇擦过一方光洁细腻的皮肤。那是鸩酒和海水,越喝越渴,无休无止。
他上瘾了。
微弱的哭泣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泼下,浇灭了所有火焰。沈铨猛然放开她,颓然靠在沙发上。
……他刚才g了什么?
感到压力消失,陆冉把自己裹在毯子里,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哭得越来越大声。沈铨听着她委屈又后怕的cH0U噎,慢慢摁住自己的x口,连心脏都不敢跳了。
仿佛那一声声剧烈至极的搏动是枪林弹雨,会b得她无路可走。
“我讨厌你,沈铨,我讨厌你……”陆冉崩溃地低喊,x1着鼻子,“你让我走,你快点放我回去……我不想看到你,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他沉默地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
陆冉哭着哭着,气急攻心,忽地从包里cH0U出一根没啃完的法棍面包,挥手往他身上狠狠一cH0U——
“啪!”
沈铨胳膊一痛,轻嘶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