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铨呼出一口气,静了片刻,cH0U了两张纸巾擦去流到她x上的白浊YeT,去浴室戴上套,洗了手回来,她已经把自己裹成个粽子了。
“冉冉。”他叫了几声,她临阵退缩,好半天才闷闷地应了。
“不会很难受,相信我。”
她从鼻子里应了一声,像被他欺负惨了,委屈得很。
“疼就告诉我。”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一定会停,好不好?”
半晌,她含糊不清地喃喃:“那,那你不想停,就轻一点嘛,你一定要轻点呀……”
后面又说了什么,他伏低身子,她很小声地在他耳边念:“你那个太大了,看着就很疼……”喝酒壮胆没用,看到实物就给吓醒了。
这话听得他全身的血都往下涌,SiSi压抑住想掀被子的冲动,她还在那里哭丧着脸叫:“怎么又大了?变小一点啊,你脱衣服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沈铨被她叫得头昏,熟门熟路堵住她的嘴,把她吻得晕晕乎乎发出轻哼,才低声道:“因为它想让你舒服。”
她眯着眼睛“唔”了一声,他又在她唇角T1aN了一下,葡萄酒味儿让他有些上头,“我想要生日礼物,冉冉,我想要你……乖,被子松开。让我亲亲你,不会疼……”
“吹蜡烛,你吹蜡烛……”她琉璃似的眼珠紧张地望着他,娇气地命令。
沈铨拿起烛台,她的脸红得快滴血了,秀气的眉毛被光照得抖了抖,到处都透着GU易碎品被推到悬崖边的可怜劲儿,g净,又无辜。
眼前霎时黑了。
一缕烟雾袅袅飘散,有些呛鼻,下一瞬,薄荷牙膏的味道迅猛地b近,从唇间钻进来,让她清醒了几分。
陆冉半推半就地放开棉被,屋里的暖气因为停电消散大半,皮肤暴露在凉丝丝的空气中,立即起了层细细的疙瘩。他察觉到了,把她抱在怀里,“一会儿就不冷了。”
沈铨捧起她的脸,从眉心吻到下巴,噬咬着锁骨,唇舌滑向诱人的G0u壑,细致耐心地品尝,像一只在正餐前优雅享用头盘的猫科动物。
那里是他标记过的地方,没有人可以碰。他饿得发疯,想一口一口吃掉她,听她发出美妙的SHeNY1N,全身都在他的攻击下瘫软、颤抖,流出甜美的汁Ye,灌进他的喉咙。
他要慢一点,耐心一点。
黑暗中感官更加敏锐,他的身T像一堵温暖的墙,覆压住她,重量分担在两条有力的腿上。她的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腰,感到他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宣泄。